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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上，他卻不敢動手擦。
「因為我確定，我也知道許正言就是程熙蘭殺的。」
檔案袋落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響，柯霆翰連忙彎腰去撿。
程煊完全沒有被這聲音打斷，他陷入回憶裡，接著說：「我接到訊息從機場趕去仁榮見到程熙蘭時，她已經瘋了。她要我保證絕不追查此事，我知道這是程家的醜事，不能查，所以我答應下來。我走過特護病房走廊，走進電梯，穿過大廳走過花園，剛邁出仁榮大門，又接到了程熙蘭的死訊。」
當年的事，程煊只選了一部分告訴柯霆翰。
他見到程熙蘭時，程熙蘭確實已經不太正常，她不允許除程煊以外任何人進去。病房裡的心率監測儀被程熙蘭拔掉電源，許正言閉著眼躺在床上，程煊不知他究竟是睡著了、昏迷著，還是已經死了。程熙蘭把一切告訴程煊，又要程煊用生命起誓絕不追查此事，他確實也答應了，那時他就篤定許正言的死和他幾周前遭遇的車禍都是程熙蘭的手筆。如他所說，他精神恍惚地就要離開仁榮時，就接到程熙蘭和許正言雙雙死在病房裡的訊息。
他答應了不查，可如今有人把這事翻出來，又費盡心機把這件事告訴梁錦鑫，還綁了許霜眠。程煊不能忍。
就是他違背誓言，程熙蘭來找他追魂索命又如何，許霜眠的命比他重要得多。
「跟那個病房有過關系所有醫生、護士、加上保潔人員，都被仁榮調離c市，有的自己辭職了。做這幾份報告的人也都已經不在c市。梁錦鑫到底是怎麼知道仁榮埋了這麼多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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