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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按住顫動的琴絃,看向關閉的房門道。
“進。”
房門開啟,長史穆士奇邁步來到近前低聲道。
“宮中傳來訊息,餘慶之帶著一個叫榮非的捕快回來了,同行的還有一名姿色不俗的女子。此時餘慶之帶著那女子回了玄武衚衕,叫做榮非的捕快則是跟著魏琳在尋找玉璽的下落。”
“捕快?有何特異之處?”
朱成摩挲著唇上的兩撇鬍須問道。
“已讓吏部和刑部的人查過了,未有此人的資訊。”
穆士奇答道。
“那名女子呢,和餘慶之是什麼關係?”
“不知。”
“也罷,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兩條雜魚罷了,於大事無礙。一切照計劃行事即可,下去吧。”
穆士奇領命離去,琴音重又響起,意境照比先前卻是差了許多。
朱成的心亂了。
半年前那一仗輸的莫名其妙,險些讓他一蹶不振、就此沉淪。
如今天賜良機,經過籌謀策劃,朱成自感此次已是勝券在握。
可心裡卻還是湧起一絲慌張。
應是太過在意,關心則亂吧,朱成尋思道。
微微一笑,穩住心神,手指重新撥弄琴絃,悠揚琴聲復又響徹雅室。
……
謝忠和屬下的九名禁軍先前就已經被上過一遍刑了,不過只是稍微意思意思,更多的還是恐嚇。
可此時聽隔壁的聲音,怕是已經準備下死手了。
謝忠面色白中泛青,每當有皮鞭聲或慘叫聲傳入耳中,身軀便會不受控制的顫抖。
駐守皇宮的禁軍多是從勳貴子弟中挑選,謝忠祖上便曾受封伯爵,雖然不是世襲的爵位,但因為歷任家主持家有方,家境卻是優渥。
謝忠作為家中嫡長子,自小也是嬌生慣養。仗著祖上餘蔭進入禁軍,也是直接從小旗官做起,何曾遭受過這種折磨和恐嚇,能忍住不尿褲子就已經是他最大的倔強了。
“大…大人,您不問我點什麼嗎?”
謝忠哆哆嗦嗦的在小板凳上坐好,仰頭看著榮非虛聲問道。
“我不是什麼大人,只是緝仙司的一名小捕快罷了。”
榮非語氣祥和的說道。
“不一樣、不一樣,緝仙司的捕快與尋常衙門的不同,算是陛下的親信,當得起大人這樣的稱呼。”
“呵呵,你倒是嘴甜得很。其實你心裡已經知道我要問什麼,乾脆便自己說吧,也省的我在浪費唇舌。”
“是是是,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謝忠點頭哈腰道。
便在這時,隔壁傳來的皮鞭聲和慘叫聲突然變的密集起來,而且聲響也越來越大。
“我招…我招…我全招了…公公莫要再打了…我…我真的受不住了…嗚嗚嗚…都是謝忠指使的,他早已暗中投靠了雍王殿下…”
“小點聲,你要震聾雜家的耳朵嗎。”
魏琳尖細的聲音響起,隨後便聽不清楚隔壁說什麼了。
不過已經不重要了,因為謝忠已經嚇得三魂離體、七魄出竅、全身癱軟了。
“大大大大大大大…大人,我我我我…我冤啊…”
謝忠勉強控制自己沒哭出聲來,結結巴巴的喊道。
“冤不冤的你說了不算,我說的同樣也不算,最後還是要證據說話。你既然說自己是冤枉的,那就拿出證據來證明。”
“我…我啥也沒幹,哪裡有證據啊。”
“那就將那日發生的事情詳細道來,本捕自會有所推斷。”
“那日陛下和兩位公公離開後,我帶著兄弟們就守在御書房門前哪裡都沒去,直到陛下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