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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顧以南猛地倒吸一口涼氣,轉身一把將後背的手揪住,壓在顧一北膝蓋上。他的眸子冷得幾乎要浸出寒霜來。
雲層遮月,顧以南俯視著輪椅上的男人,淺藍色眸子看不出情緒,他突然笑了一下,湊近些:「顧一北,我現在懶得動你,不代表不敢動你。」
顧一北的手腕被男人大力掐得生疼,他卻微微一笑,壓低了聲音,極其柔和:「我的好弟弟,你知道嗎?每次看你從偏宅出來傷痕累累的樣子,我就好生心疼啊。不知道母親最近過得還好嗎?看樣子哥哥你要看好母親,不要在發瘋砸了」後面的話顧以南沒讓他說出口,一把將他的手臂折過去,擰在身後。
他表情淡然,彷彿在做一件無關輕重的事,手下卻用足了力氣,讓顧一北這個瘋子疼的面孔扭曲說不出一句話來。
風很大,顧以南的襯衫最上面的紐扣散落,領口隨著夜風微動。
「看到青柏那群老頭子的下場了嗎?他們這輩子在東城再無容身之地,我說的。」他輕斂了眼眸,鬆開擰住顧一北的手,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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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醒時她覺得頭疼欲裂,嗓子也火燒火燎地疼。
她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下床去找水喝。
院子裡的樹影從窗戶裡投下來,她光著腳踩著地板,去廚房倒了一杯檸檬水,喝完時抬頭看到一樓浴室裡亮著燈。
「我這是怎麼了?總是忘記關燈。」她迷糊地嘟噥了一句,走過去開啟浴室門準備關燈。
磨砂的浴室門被她推開,藏嶺習慣性地抬手去摸牆壁上的燈開關,入手的是溫熱的肌膚。
她下意識地摁了摁,硬的。
「奇怪,這燈怎麼關不上。」她念念有詞地轉進去,對上男人的眸子。
酒醒了一半。
再定睛一看自己爪子大刺刺地搭在男人的胸膛上,好了,剩下的那一半酒也醒了。
頭不暈了,嗓子不疼了,就是感覺身在夢裡一樣。
當著顧以南的面,藏嶺默默的抬手掐了自己的臉頰一下,疼,她皺起小臉。
被她這既傻乎乎的可愛樣子逗到了,顧以南開口問了一句:「手感好嗎?」
藏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手感,什麼手感?」
顧以南朝她點點下巴。
她的視線過去,一落,看到自己的爪子還肆無忌憚摸搭在他的胸膛上,一激靈,將手收了回來。
臉頰泛紅,視線卻沒有收回,而是大膽的望著他。
男人面板冷白,即使在暖黃色的浴室燈下依舊襯不出溫暖的色調。
在這樣的冷白上,一條猙獰的傷痕翻卷著皮肉在肩膀上露出末端。
藏嶺身子猛地一震,上次,也是這樣。
究竟什麼樣的人,什麼地位的人才能傷他?
她真的想像不出來,這世界上還有人能讓他受傷,除非他心甘情願。
「嚇到了?」他問。
她搖了搖頭,看到大理石梳洗臺上放著酒精藥膏紗布,仰頭問:「我可以幫你上藥嗎?」
他淺藍色的眸子裡什麼情緒一閃而過的,半晌,他沒答話,卻妥協著遷就她的高度彎下了身子。
琥珀木的苦味被酒精遮去了大半,卻依舊強勢地不容拒絕。隨著他的動作將她面前這一塊的空氣擠壓下來。
藏嶺用酒精給手消毒,然後沾了藥膏,抹在傷口上。
她小心翼翼,捲曲而濃密的睫毛低垂著,繃著一張小臉,格外認真。
他垂著頭看她,看著她泛紅的耳朵尖,一本正經地提醒道:「可以呼吸。」
「噗」她被他逗得猝不及防笑出聲來。
原來自己一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