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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在人臉上親了一口。
他抿了抿嘴,喉結滑動,沒親夠,還想再來一下,卻看蘇沂修坐在原地微微張開了嘴唇,眼中滿是驚詫,直勾勾地看向陳風。
「想親,沒忍住。」
「呃哦那個」
蘇沂修憋了半天,幾千個漢字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卻不知哪幾個能組成話來了。
軟軟的。他想。
這次竟也不覺得彆扭了,就是突然了些,嚇著了,陳風應當和他說一聲的。
又不是又不是不給親。
陳風一看這反應,覺得有戲,邁出第一步就有第二步,親了第一回,第二回就不遠了。
「蘇沂修。」
被叫到那人「嗯」了一聲,抬起眸子看著他。
陳風的聲音清亮,如第一天見著那般,帶著幾分學生氣,每每喊他的名字時,又顯得格外認真,聽得他心中一軟。
「我沒親夠。」
他直勾勾地盯著蘇沂修的臉,似乎在考慮哪裡下嘴比較好。
但轉而又放棄了這個念頭,約莫是窗子沒關緊,風吹進來,他酒又醒了,看那人面上神色複雜,活像個被調戲的良家婦女。
「算了」「那你」
兩人同時出聲,陳風挑了挑眉,那我什麼?難不成今天這人真開了竅?給親了?
「你先說。」
「那你別親嘴。」
蘇沂修剛才沉默半天,原是去做心理建設去了,親嘛不過就是皮碰皮的事,只是眼下他還不太能接受直接親嘴,要是親別的地方,那一閉眼也就過去了。
陳風剛冷靜下來的腦子又炸開了,從沒想到五個漢字能讓他亂了心神,窗子裡有風?沒感覺了,此刻眼裡就剩下那一個人,他靠近了些,湊在了蘇沂修耳邊,臉側的溫度忽然上升,溫熱的鼻息撒在面板上,好似能穿過皮囊鑽進人心裡,癢癢的,卻又叫人不願躲開,兩個二十來歲的大男人在屋裡搞得都像第一次談戀愛,竟臉紅起來了。
陳風還沒有將唇貼上來,只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句話,挑逗一般:
「又忽然不想親了,你帶我出去轉轉吧。」
正說著,外賣電話卻到了,蘇沂修去拿來了餛飩,是要先解開塑膠袋的他剛才沒有親上來?把陳風扶到了輪椅上可是感覺到熱了,給他擺好了碗筷放在跟前他為何說不想親了,是我哪裡又做得不好,傷了人家的心?
陳風拿起了筷子。
吃完飯要去哪裡?
陳風吹了吹勺子裡的餛飩。
他家住在二樓,要如何下去?
陳風往碗裡加了點醋。
好像只能背下去了。
陳風把餛飩送進了嘴裡。
粉色的,軟軟的。
這念頭蹦進了他的腦袋裡,手指又不自覺地攥緊了些,蘇沂修轉過身去,欲蓋彌彰地咳了兩聲,起身坐在了沙發上。
「你餓不餓,陳青這丫頭沒點你的。」
「啊沒事」
話音剛落,門被叩響,陳風勾唇一笑,似是計謀得了逞,望著蘇沂修說道:
「但是我點了。」
蘇沂修接過外賣,是不是該給陳風說聲謝謝?太客套了,他什麼時候點的,我怎麼沒看見?他為什麼給我點了午餐?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我該坐到餐桌那裡吃?還是去客廳?
亂了套了,這人真是會擾人心智。
稀里糊塗吃完了飯,連餛飩什麼味都沒品出來,風在屋裡逛了一圈,腦子便也跟著跑了。
陳風住這小區叫四平社群,往東直走拐個彎就到了海邊,他收拾好了東西,示意蘇沂修準備出門。
先是把輪椅送到了樓下,陳風雙手扶著欄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