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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夏璨給他辯解過多次,於恪依然認為傅季庭本質沒有多和善。尚宥對夏璨扭捏的心思誰都看得出,不信他傅季庭那日在聚會上沒瞧出來。兩個人校園重遊,傅季庭真會大度地隨他們去升華關係?要知道,他當日只是扶了把醉酒的夏璨,就被傅季庭陰沉著臉警告了。
於恪至今想不通,一個權勢地位不算出眾的私生子,身上骨到底哪裡來的戾氣跟底氣,甚至真能叫人不自主地生出畏意。
一物降一物,恐怕也只有夏璨能全盤接住。
夏璨不解:「傅季庭幹嘛跟著去,他又不是s大的。而且他出差呢,沒空。」
這句「沒空」多少帶了點兒怨氣,因為今天一整天,傅季庭除了大早上天剛亮時發了條要去跟專案組對接的安排訊息,別的就沒了。中午夏璨問明日大概什麼時候回來,還要求傅季庭不許大半夜才進家門,會吵到他影響睡眠,傅季庭也通通沒有回應。
於恪意味深長地「哦——」了聲,笑著說:「難怪。」
尚宥送完東西,不常來消費的人沒更多理由留下來喝酒,就稱有事先走了。他不在,於恪把朋友帶去包間安頓好,假借著點單留住夏璨,問:「聽你剛才語氣不對,傅季庭惹你了?」
他清楚自個兒這發小任性歸任性,在愛情方面實則還是隻沒發晴的貓咪,他才是容易被欺負的那位。結合對傅季庭不為人知那一面的猜測,於恪出了個主意:「我跟你說,傅季庭要是讓你不舒爽了,你就拿尚宥給他提點提點。」
尚宥?夏璨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不要。」
所謂的提點無非是利用情敵給予一定刺激,激發些危機感或者嫉妒心。聽著不大好聽,通常能有奇效。
但夏璨不屑,且不說傅季庭不敢惹什麼大的不痛快,要是真得靠他使這種瞧不上的法子才能最終讓自己舒心,不如誰都別好過,離婚事宜也大可提前搬上檯面。
見他不開竅,於恪還想用自己過往的情場例項進行說服,有個新來的服務員敲門打斷他們,店門口有人找夏璨,請他去一趟。
夏璨估計八成是尚宥折回來又要拿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說事情,無聊得緊,但怎樣都好過在這裡聽於恪講些和傅季庭有關的。
簡單權衡後,他選了後者。
到門口沒見著尚宥,夏璨耐心不多,喊了下名字,沒人應就打算回去。誰知從後面來了個人,二話不說便將他束著胳臂緊緊抱住。
一霎間,夏璨腦中閃過幾人,有尚宥,也有當初見都沒見過臉的混蛋綁匪。
他怒罵了一句,用力掙動,要回頭看究竟是誰在找死時,身後人在他耳邊輕聲連連安撫道:「別怕,別怕,是我。」
傅季庭的聲音。
夏璨瞬間放鬆下來。
沒幾秒,他再次鼓足勁兒掙開,瞪著傅季庭問:「你怎麼在這裡!」
傅季庭的所作所為神神秘秘,一會兒沒有訊號不好聯絡,一會兒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眼前,不像做外貿生意的,更像是幹什麼不良勾當的傢伙。
夏璨越想越氣,慍色更深,轉身就要進店裡去。
傅季庭趕忙站跟前攔住,解釋道:「把問題加急處理完了趕回來的,想…想給你個驚喜。」
驚喜以傅季庭獨有的形式呈現,夏璨的身體不可見地晃了下,聽他小心翼翼地道歉:「對不起,是不是嚇到你了。」
夏璨沒再往前走,但也沒開口。突然出現的傅季庭讓他心裡跟火燒似的,不說難受,說了容易把內心的動盪一五一十暴露出來。
傅季庭則相反,趁他安靜的空檔,低聲繼續說:「因為想你,想見你。」
「中午沒吃午餐,想趕緊做完趕緊找你,沒想嚇你。」
不等夏璨斥責他今天話太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