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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徹底清理掉,傅季庭有如整理乾淨房間,心情舒暢不少。算來,只剩下傅慷。
從前傅慷頹廢著不敢動手,使得傅季庭一直找不到完美由頭。說起來還得感謝他提供一次大掃除的機會。
「傅慷那邊有沒有再準備保釋?」
「有,上次被拒,他本人好像沒意願了,但他母親很堅持。小唏前兩日跟到她和傅浩山在停車場吵了一架。最近她和律師團打算二次申請,打聽過了,可能性五十五十。用不用我去……」
傅季庭擺擺手,「既然有人希望,那就讓他出來。我跟傅慷很久沒見,該最後再見一次。」
看他帶有玩味的眼神,sion頓時認為「人性」這個定義在傅季庭身上還是下早了。
夏璨和傅季庭的助理到醫院的時間差不太多,他們到時,sion已經無影無蹤。
見傅季庭收拾好行李,自覺準備跟自己出發,夏璨不免心生驕傲。果然,再壞的惡狼交到自己手裡都能被馴得脫胎換骨,重新做狗。
開去民政局的路上,想到曾經提到離婚就有萬般懇求的傅季庭,他起了壞心,故意提醒:「傅季庭,等會兒協議書一提交,咱們可就不在一個本上了。」
「嗯。」傅季庭淡淡回答,看上去已然能夠坦然接受。
「『嗯』什麼?你無所謂?」
「不是無所謂。」傅季庭解釋,「但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如此聽話,夏璨卻不太舒心,莫名有種當初用上上打賭,傅季庭在電話裡平靜地說「你贏了」的錯覺。說不出具體理由,就是感覺彆扭得很。
他想來想去都找不到厲害話回擊,於是抱著手扭頭看向窗外,吐槽一句「無聊」。
傅季庭聽到,當即喊司機把車停在路旁。
「幹嘛,別耽誤我時間,離完我還要回去準備單身局。」
傅季庭被他的氣話逗樂,讓司機和助理都先下去。
待十來分鐘後,車窗搖下,傅季庭伸手招呼幾米開外的二人上車。
助理坐上副駕駛座前,往後瞄了一眼,他們衣服穿戴整齊,夏璨仍抱著手,臉上掛著紅暈,笑容明顯比剛才多。他當作無事發生,叫司機繼續開,自己想了半天也沒看明白這倆的相處之道。
不過也不是今天才不明白。傅季庭受傷住院期間,狗仔沒拍到夏璨的身影,外界自然有了關於他和夏璨感情破裂、很快會離婚的猜疑。結合前段時間傅季庭在律所周圍被警察帶走的訊息,猜疑更具有較強的真實性。外人認為感情不和,實際助理看到的是一個願意依賴、一個無條件寵溺,比許些冠以「甜蜜」名號的檯面情侶要適配得多。
可離婚也是實打實地要離婚。
直到抵達民政局門口,助理才隱約看出了些端倪。他過去要幫忙推輪椅,湊近就看見傅季庭的嘴上薄薄一層水亮。巧的是夏璨嫌秋天風大,嘴巴幹,剛上車那會兒塗了不少潤唇膏……
夏璨心心念唸的離婚說難也不難,他和傅季庭單獨進入辦公室,表示無需調解也沒有婚內財產解紛後,提交了那份見證過生死的協議。
一切只差在確定表上簽名字。
姓氏原因,傅季庭的名字在前面,工作人員便將表格先給他遞過去。「您確認一下,沒問題在底部簽名。」
一頁紙,簡單的幾句話,傅季庭硬是看了有分鐘,手上的筆遲遲沒有沾到紙面。
夏璨既沒耐心等,又覺得實在是好笑,直接把表格奪過來,洋洋灑灑簽下自己的名字。簽完,拍到傅季庭面前催促:「快點兒,不是說我想要的都給我嗎。」
傅季庭垂下眼,也不管工作人員怎麼想,拉著夏璨的衣角求商量:「要不下個月再來?下個月我的腿能差不多恢復,不用坐輪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