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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看過,他臉色不太好,但問題應該不大,還能開車。」
「改變主意或許和你在半南山沒有關係。」
「後來有人來接他了,已到家,很安全。」
得知夏璨回到家,今晚大概不會一個人待在酒店了,傅季庭仍未放鬆。這句「臉色不好」時不時揪著他的心。
夏璨為什麼臉色不好到連車也不開,還到了需要被人送回家到程度?!
是太累了還是生病了?
一直以來被精心照料、呵護在手心裡的人一夜之間成了這樣,傅季庭越想越憤恨,氣得在夏璨扇打他的位置上狠狠添了一耳光。
回家後的夏璨喝完張阿姨端來的湯水就回房間懨懨躺著。夏媽媽到家已經是晚飯過後,過去找他說話,他都是有一句沒一句地回,整個人看起來毫無精神可言。
雖然話少,但他還會嫌屋子裡冷氣低,自己懶得起床,撒嬌讓媽媽去幫著調高一些。
可是屋內並沒有開冷氣。
這些天溫度在轉涼,傍晚開著窗就會有舒服的自然風吹進來。夏璨的房間因為一直沒人住,只隔兩三天開窗透透氣,這會兒窗戶都是閉著的。
夏媽媽察覺出奇怪,一摸他的腦門,驚訝地發現夏璨熱得燙手,他本人倒是像沒多少感覺,於是趕忙喊了熟識的醫生到家裡來。
醫生說夏璨燒得嚴重,人也過於疲累,餵藥之後直接給安排了輸液。
夏媽媽急壞了,她坐在床邊聽張阿姨講述夏璨今天在大馬路上狀態就不太行,是司機給送回來的,根本不敢想像要是開車的時候出了事情怎麼辦。她也沒想明白,人好端端怎麼就病倒了?明明這孩子前幾天還活蹦亂跳地說最近很忙,沒空回家,要忙著搞什麼神秘。
夏璨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摸他的額頭,第一反應以為是傅季庭,抬起手便要推開。結果太用力,抻到了輸液的線和針頭。
他血管細,針一抽一歪,手背立刻被劃出一道血痕,滲出細小的血珠來。得虧醫生仍在,給他重新收拾好,紮了第二次針。
被這麼一番動靜吵醒,夏璨看見這些人裡沒有傅季庭,剛才摸他的也不是傅季庭,難說該開心還是……
夏媽媽見他嘴巴微微在動,問是渴了嗎,轉身要給他拿水,卻被夏璨一把抓住衣角。
夏璨聚了聚力氣,開口仍有氣無力。他不願承認,但不得不痛苦地承認自己一點兒都不正常,從昨晚開始就不正常!今天所有的正常,所有的無所謂,不過都是大腦對自己的欺騙罷了。
瞧,跟傅季庭在一起久了,他騙人的技術爐火純青,連他們欺騙的物件都完美地成了同一位。
夏璨覺得好累,眼皮也重,撐不住就快要睡過去。趁著沒完全失去意識,他跟媽媽說:「別、別去叫傅季庭來。」
「什麼?」夏媽媽沒理解,但先答應下來,順著他說,「行,你別動彈了,好好躺著。乖乖的,一定不讓他來。」
夏璨怕自己睡過去後傅季庭會作出老實模樣騙過他們,所以再次重複著說了一遍:「媽媽,千萬別讓他來……我不想,我不要再見他……媽媽,傅季庭他是個騙子。」
夏璨眼尾發紅,睫毛沾了淚水被潤濕得更黑,幾簇幾簇聚在一起,加上水霧蒙著的眼睛,活生生能看出正在被虛弱纏繞,脆弱得可憐。
直到得到母親的再三保證,他才顫顫閉上眼,允許自個兒好好睡過去。
夏璨別的沒說,單不讓傅季庭來就不難猜測他們之間產生了矛盾。看他像被抽掉半條命的模樣,臨睡也要強撐著囑咐,可見矛盾不會小。
當晚夏常銘被緊急叫回家後,本著先了解清楚以便把握主動權的想法,打電話給於恪問他清不清楚內情。
於恪本想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