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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小少爺蠻不講理慣了,夏璨以跟尚宥喝過一杯為由拒絕多喝,反過來要求每個送出祝福的都得把酒喝光,再買下一兩瓶昂貴的好酒作為份子錢。
如此一來,酒免喝了,錢賺到了,也不枉他承受了這麼多句驚嚇。
這做法自然是引來埋怨,多半是於恪看熱鬧不嫌事大,帶著起鬨。
夏璨聽得頭大,忽然冒出個念頭——傅季庭在身邊就好了。
要是傅季庭在,可以全部推給他。他聽話,讓做什麼做什麼,肯定願意幫著擋酒或者喝掉,擋多少都沒問題。
很快,夏璨心中一驚,自問這是在做什麼,怎麼下意識信賴起傅季庭來。傅季庭如果在身邊,此時這些個敬酒擋酒不就真成了在婚禮現場嗎。而桌上那本帶有兩人照片的《參廈週刊》,更是命運般的像極了婚禮紀念冊……
不想其他人看見,夏璨趕緊把這本不知道誰帶進來的週刊翻扣過去。
他忘了,封底還是他和傅季庭的照片,並且附有放大版的接吻照。
原本大家沒怎麼注意,這下反而全注意到了。
也很難不注意到——封底標題用碩大的紅字白底寫著「夏少傅生當街激/吻!」,圖片另一側又小字以誇張的詞彙補充描述「新婚夫夫唇舌相交 愛/欲糾纏難捨難分」。
看見這些,他們以為夏璨翻雜誌是在有意秀恩愛,就手把手把週刊傳閱開來,還重複著標題打趣道:「看到了看到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到了。這事兒做的可真夠勁爆,想不到咱們夏璨還是個戀愛腦。」
「……」
夏璨又臊又氣,平時慣會吐槽的嘴巴,這會兒愣是解釋不出什麼,憋了半天才紅著臉惱聲反駁一句:「我沒伸舌頭!」
真的嗎,他們不信。
好在喝完一圈,大家終於聊起別的事情。
夏璨假借去外面接傅季庭出了包間,實則是要去檢查一下店裡別的地方有沒有遺漏的「新婚特輯」。再看一眼那勁爆的封面,他都要懷疑領證當天所做的親密舉動究竟算不算十八禁了。
他前腳出去,於恪後腳跟上來把人拉到散座,趁他發脾氣前給自己的種種缺德行為辯解:「組這個局純粹是他們想給你慶祝一下,畢竟你這婚結得太突然了,我也不可能說你被綁的事兒,只好答應下來。而且你們那個記者會的片段在幾個群裡全傳開了,他們特想見一見傅季庭。」
「見他幹嘛?」
「太神秘了唄,以前都以為傅家新上去的繼承人是上不得檯面才沒怎麼出來,沒承想一表人才還能說會道的。他那一通直白回應加上網上說你們倆『男才男貌』的報導,別說他們了,我看完我也覺得傅季庭好像也沒那麼不好惹。」
夏璨皺起眉,能說會道不過是提前做足了準備,事後回到家,傅季庭還在說特別緊張。
他也不懂於恪為何總對傅季庭有誤解,「傅季庭只是不笑的時候看著比較嚴肅,私底下大聲話也不敢說一句,唯唯諾諾的,怎麼就不好惹。」
他指著於恪的胳臂說:「上回喝醉了輕輕撓你幾下你就喊疼,那天我給他抓破了幾道,這兩天剛好些,他都沒敢計較。」
於恪無語,心說那天你在傅季庭懷裡乖得不行,頂多是要往下滑的時候推了幾下手臂,哪裡抓破了,連傷都算不上,傅季庭能跟你計較什麼。
這才結婚多久,嘴上說不情願,話裡話外直接護上了。
難道是嘗到了某些愛情甜頭?於恪八卦起來:「話說你們倆這樣,誰在上啊?」他這鐵直男平時沒興趣瞭解倆男人在床上的分配,今日也忍不住好奇追問:「是不是誰更大就讓誰來?」
殊不知,夏璨壓根兒沒反應過來,以為於恪指的是家庭地位誰上誰下,年紀誰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