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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江崇年,他才覺得後知後覺,明忱那天可能在吃醋。這樣想著,何深竟然笑了,看模樣還有些開心。
「忱哥,我當初確實不像話。但當時我沒遇見你啊…千萬不要覺得這是我的花言巧語。從沒有一個人給我的感覺和你一樣熱烈。光是想到哪天你會走,我再也找不到你……只是想一想我就疼得難呼吸。」
何深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其中包括明忱所謂的,戀戀不捨地江崇年。
他大概是在19歲的時候在醫院碰見的江崇年。可以說是情竇初開,當時他玩得還很花,身邊的朋友一個接一個換,怎麼都收不住心。
江崇年就像那種,小孩過家家後出現的家長。他比任何人,至少當時,比何深接觸的任何人都要成熟穩重。
正是這股成熟穩重深深吸引了何深,可以說是獵奇,何深主動想接近江崇年。
一番瞭解下來,江崇年不僅外在條件優越,還溫柔又善解人意。
但,他和江崇年撞號了……
大概是誰都沒有真正上心,所以誰也沒有退步,這段感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都說得不到的才騷動,因為沒有得到何深後來才總會覺得缺點什麼。
這點空缺無關愛情,即便到現在,何深自己也說不清楚那種感覺是什麼。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現在把當初那段感情拎過來,他覺得也會不了了之。
何深還是不肯當0。
正是這個不願退步的舉動,才讓他更清楚地意識到,他和江崇年無關愛情。
反觀明忱就不一樣,何深可以乖乖地躺下,是1是0都沒關係,只要對方是明忱。
……
明忱聽完他的話久久沒有言語,彷彿在思考這些話的真假成分佔比。
何深知道他的顧慮,畢竟之前騙過他,而且騙了不少次,是自己不誠實在先,這一切又都是他自找的。想要彌補得靠時間。他不介意明忱對他的猜忌。
樂觀一點來說,這些猜忌其實是變相的在乎,他應該開心才對。
明忱沒有推開他,這已經是最大的進步了,他摟著明忱的腰,沒有徵求他的意見,就和他蠻橫抱著人的舉動一樣,蠻橫又溫柔地親吻明忱。
但只是一碰,碰完才問他:「忱哥,我能親你嗎?你推開的話,我就不親了……」
他每一個字,每一個表情都透著委屈。何深吃準明忱見不得他可憐,所以才有現在的恃寵而驕,摟著明忱等待答覆。
但他不是以前的何深,不會只是乖乖地等對方願意或者不願意。何深重新吻上軟唇,用實際行動試探兩人之間的嫌隙是否化解。
如果明忱推開他,那他就再哄一鬨,如果明忱不推開他,那今天他就跟明忱回家。
明忱仰著下巴閉著眼,揪住何深的衣領,手沒敢往後放,生怕碰到他身後的傷。
那裂開的口子,青紫斑駁印到了腦子裡,那些傷某種意義是他造成的…
何深吻得很霸道,充滿侵略性。就在即將擦槍走火之際,明忱恢復理智,連忙制止住他,喘著粗氣說:「你身上有傷,點到為止,別再繼續了。」
何深的臉紅撲撲的,抱著他的手小心翼翼問:「那忱哥,你還趕我走嗎?你要還生氣的話,就打我兩下消消氣。」
明忱思考了一瞬,默不作聲起來換衣服。何深卻揪著他的衣服執拗地等他一個答覆。
這種事上明忱總拗不過他,或者說對何深的服軟他總強硬不起來。
吸了口氣,明忱似乎下定決心,道:「去你家,我想親自和叔叔阿姨說。」
何深幾乎是立刻回絕:「不可以,至少這兩天不可以。二老還在氣頭上,萬一他們動手打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