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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枳的嘴角,揚起的弧度愈發深了。
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秦枳的步子忽然慢了下來,桑蕎在他的懷裡探出頭,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夾克的中年男子,手上拿著一隻相當老舊的黑色公文包,正在四季閣的大門外躑躅不前,似乎有些什麼欲言又止的不安一般,於是抬起頭來和秦枳四目相對,卻顯然都是毫無頭緒。正在這時,大叔忽然轉過頭來,三人碰了個照面,互相都是一驚,因為這面孔並不完全陌生,正是半月前協助fbi遣送淺野夫婦前往美國的當地刑警之一,幸村真一郎。
但顯然三人只在交接當天見過一面,出於禮貌說了些&ldo;您辛苦了&rdo;之類的套話,連點到即止的交情都算不上,今天卻特地登門拜訪,必定是出於某些特別的理由。
果然,幸村看到兩人,一邊撓了撓頭,一邊鞠躬問好。而桑蕎立刻揪了揪秦枳的衣服,男人只好不情不願地把她放了下來,並接過了她手裡的口袋。
【不情之請】
和室裡,桑蕎泡了綠茶,三人相對而坐。
幸村拿出剛才一直拎在手上的伴手禮,是京都老店&ldo;老松&rdo;出品的糖漬栗子,說是前日去京都看望一位老友,順道帶回來的禮物。
將近一個月的日本生活,讓桑蕎已經可以簡單說些日常的對話,而秦枳對於語言就更有天分,幾乎已經可以毫無障礙地與人交流。
&ldo;幸村先生光臨寒舍,不知有何指教?&rdo;秦枳直入正題,他實在不願把時間浪費在多餘的寒暄上。
&ldo;啊,是這樣,&rdo;幸村搓了搓手,表情突然鄭重起來,拿出了黑色公文包裡的一個牛皮紙袋子,放在桌子上推了過去,&ldo;實在是一件很麻煩兩位的事情,連我都覺得這樣冒昧拜託實在太強人所難,但真的沒有更好的辦法了。&rdo;
袋子已經很舊,上面印著日本警署的徽章以及編號,看起來應該是陳年舊案的卷宗。桑蕎躊躇片刻,有些為難地搖了搖頭:&ldo;我們目前只是來日本旅遊的觀光客,實在沒有任何立場介入到貴國的案件中去。&rdo;
&ldo;不不,這只是出於我私人的拜託,與日本刑警無關。&rdo;幸村的語氣誠懇,帶著難以拒絕的迫切,&ldo;我知道兩位是紐約fbi的精英,目前留在日本可能還有其他的要務在身,實在不該這樣任性地過來打擾。本來嘛,案子年年都有,和那些大手筆的恐怖襲擊跨國集團什麼的相比,確實不值一提,但對於受害者的感受,我卻覺得每個人都沒有大的不同,尤其是犯人還在逍遙法外的案子,不但還有可能增加受害人的數量,對於已經遭遇不幸的人來說,更將終生都活在犯人也許會再次出現的恐懼中。這個案子是我許多年前經手的一樁懸案,當年可以說是毫無頭緒,現在終於有了一點眉目,我希望還有機會彌補,去還受害人一個公道。如果兩位願意,可以聽我簡要說明一下案件的來龍去脈再做決定也不遲啊。&rdo;
桑蕎與秦枳對視一眼,又看了看幸村,出於禮貌,還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幸村的表情立刻如同大赦天下一般,喝了一大口茶,開始講述整個事件的過程。
&ldo;這個案子之所以讓人無法釋懷,其中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這樁案件中的受害人,當年只有八歲。那孩子名叫雅也,你們生活在美國可能不知道,他的父親是當年日本國內盛極一時的鋼琴家和久井一臣,母親是個英國人,名叫薩拉,婚前在一傢俬人骨科診所做護士,婚後嘛,和一般的日本女性一樣,在家做全職太太。當年她和一臣的跨國婚姻已經掀起了一場輿論風波,畢竟那個時候,咱們這裡還是很少見得到外國人的,民風也相對保守一些,但也正因為如此,許多一臣的粉絲也對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