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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它就是一種感覺,讓你無法捨棄的感覺。當然,愛和情這種字眼永遠不在你的字典裡。所以你永遠不會明白。”
趙豆豆微微有些緊張的心忽然平靜了,她楊起彎彎的眼睫,清澈的眸光直視這個憑一己之力從底層爬起來的年輕男人。
趙廟的手指節奏不變,“一個讓你不顧一切的女人?當你說完這句話後,走出咖啡廳,抬頭看天際,我好奇你心裡第一個想到的女人是誰,是蘇娟,還是大學生白小芹?”
金楊深吸一口氣“我承認我貪心。但貪心的背後更多的是責任。
世上對責任的理解通常可以分為兩個意義。一是指分內應做的事,如職責、盡責任、崗位責任等。二是指沒有做好自己工作,而應承擔的不利後果或強制性義務。我不能辜負她們任何一個。也許有些事情在世俗來看,是不可接受的。但我經常問自己:錯了嗎?”
“沒有。每當我看見她們的笑臉時我就知道我沒有錯。”金楊語氣堅定道:“所以我一個也不放棄。”
“沒錯?兩個不同的女人能帶給你兩種不同的感受,身心感官上的愉悅。你當然樂於享受。但是請你記住,我們身處二十一世紀,不是封建社會,也不是中世紀。”趙廟忽然轉過頭來,目光銳利地盯著金楊“你如果一文不名,如果你只是白山警務區的普通警員,每天的理想是從菜老闆身上贏多少錢,或者你是個每天為生活奔bō的人,你有能力多佔有限資源?”
金楊笑道“看來你調查得很仔細。”
趙廟眯起眼睛,淡淡道:“我告訴你,什麼是責任。從字面上理解,責任有兩層意思:應盡的義務和分內應做的事。你所謂的責任是你沒有搞清楚什麼叫分內和分外,有些責任是你不能也承擔不起的責任。”
趙廟無疑是辯論高手,金楊也不差。至少目前看來對應有度。
他反chún相譏道:“愛情對某些男人來說並不重要也許金錢對他也不重要,他要的只是權利。當他渴望權利時,所有的一切都要讓路。所以這種人不配和我談愛情。”
趙廟眯起雙眼凝視他。緩緩道:“人的感情原本就不可思議!有的人一輩子mí戀學術,mí戀藝術或者某種信仰,這樣的人我能數出大把來,你能因為他們一輩子不婚或者淡然男女之情就否定他們不配談感情?至少他們無比專一。對於任何人或者事,有了專一目標”才有專一行動。你以為婚姻和愛情是老頑童周伯通的一心二用,左右手互博?”
金楊沉默不語。
趙廟繼續道:“去年夏天,我去北戴河釣魚。以我自己來說我喜歡吃響水的四腮魴魚和武江的地道熱乾麵。可是我看出由於若干特殊的理由,水裡的魚只愛吃小蟲。所以當我去釣魚的時候,我不想我所要的,而想它們所需要的。我不會以魴魚或熱乾麵作引子,釣魚鉤扣上一條小蟲或是一隻蚱蜢,放下水裡去問魚兒說:你要吃那個嗎?你難道不是用同樣的常識,去,釣,幾個女人?有喜歡吃蚱蜢的魚,還會有吃麵包的魚你錯誤的人魚不分。魚可以無限量的釣,但女人不是魚。”
“本來性的問題是人類所有男人和女人共同的問題是人的基本生理需要。但人終歸不是低階物種。”趙廟的語調沒有一絲jī情,但每一句都直指問題的中心。
趙豆豆看不下去了,她知道她這位哥哥有多麼雄辯。當初京都著名的學府裡,只要趙廟參加,就找不到對手。她秀眉一揚。把咖啡廳招待招過來,輕輕鬆指了指鋼琴師,輕聲道:“請那位琴師彈奏一首德彪西的《月光》1”
女招待輕輕點頭,走向鋼琴師,俯身說了一句。年輕的鋼琴師像是某個音樂學院的學生,臉上還帶著不那麼事故的笑容,她看了這便一眼,輕輕搖頭。
女招待走回趙豆豆身邊,遺憾道:“她說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