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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做不到一心一意對他,就趁早放手,別禍害人家。”
嚴琛抬手搭在眼睛上,鼻腔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秦牧野話說完了,叫來侍應生把包廂收拾乾淨,再端上新一輪的酒水和果盤。
過了一會兒,嚴琛坐起來,拿了杯威士忌悶頭灌了一口。
齊文星不忍心看他消沉,揚手搭住他的肩,笑嘻嘻地勸道:“分個手而已,哥們兒有經驗,這個分了就找下一個唄,沒什麼大不了。”
嚴琛垂著頭,額髮垂落掩住他晦澀通紅的眼。
“你喜歡安老師那款的,也好說,”齊文星說,“這世界上溫柔可人的漂亮男孩多了去了,哥們兒現在就叫幾個過來,保準你舒心順意。”
齊文星混跡風月,處處留情,在津海也認識不少人。
很快,嚴琛身邊就多了個年輕俊俏的大男生,眉眼和安奕有點像,性情也溫順,嚴琛甚至不用說話,對方就能心靈感應似的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齊文星說得對,以他的條件,世界上那麼多人的偏愛與崇拜,他唾手可得。
嚴琛有一瞬間,報復性地想:看吧,你離開我自然會有人補上空白。
可轉瞬,又覺得自己可笑、無聊。
這個人不是安奕,儘管嚴琛已經用盡全力在腦海中構想安奕的模樣,可他不是他。
安奕很笨,無論學了多少次,依然青澀中摻一絲羞赧地來迎合他;安奕很倔,明明已經讓姜海轉告過不必等他回家,要早點休息,晚上他還是能得到一盞夜燈與熱湯;安奕還很傻,只為了少年時代的幾次援手,就能將一顆心毫無保留地交出來,不帶任何功利地、純粹地愛著他。
這才是安奕,獨一無二的安奕。
誰也無法取代。
嚴琛深深地、無力地嘆了口氣。
他踢開人,去洗手間好好洗了把臉,把近幾日的頹靡、沮喪和疲倦全數衝乾淨。
他找到齊文星,嗓子還是啞的:“把謝南滄的資料給我。”
“你幹嘛?”齊文星警惕道,“你別亂來,這裡不是廈川,沒人給你兜底。”
“我能幹嘛,”嚴琛嗤道,“少廢話,給我就行,其他的你不用管。”
嚴琛甩了甩車鑰匙,“車借我再開段時間。”
齊文星“哦”了一聲,看他抬腳往外走,問他:“你去哪?買新手機了沒有?我怎麼聯絡你!”
嚴琛擺擺手,沒回頭。
他開車重新回了安奕的公寓樓下,從凌晨等到天亮,早晨八點半,終於等來安奕出門上課。
安奕右手掌心纏著繃帶,揹著個雙肩包,低頭走到不遠處的公交車站,安靜地等車。
嚴琛開車過去,降下車窗,按了下車笛。
安奕臉色微變,低下頭,想裝沒看見。
嚴琛的車霸道地佔了公交車道,後續公交車無法進站,聽到周圍人有小聲的議論和抱怨,安奕“噌”一下站起來,快步往前面走。
嚴琛便開車緩緩跟著他。
安奕乾脆拐進小路,穿街走巷步行去了培訓班。
本以為躲過去了,誰知中午下課,嚴琛直接守在教室外等他。
“你想做什麼?”安奕無奈道,“我以為那天晚上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
“我也說得很清楚,”嚴琛依然是那副強勢的模樣,“你是我的人。”
眼看安奕皺著眉要反駁,他放軟了一點語氣,嘆道:“我來就是想看看你,手傷還疼嗎?”
安奕不回答,只是說:“看了就回去吧,以後別來了。”
嚴琛胸口發酸,沉聲說:“我多看你一眼都不行嗎?”
“你這樣,我會很困擾,”安奕說,“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