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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躺在那裡的骷髏變成了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他把手伸向沈慈道,慈兒!
沈慈大叫一聲,沈大善人等人都吃了一驚,忙過來問怎麼了?
沈慈喘著氣,卻見骷髏依舊平靜地躺著,心道,定是剛剛看花眼了。
沈忠道,老爺,少爺還是小孩子,這地方陰氣重,別是被不乾淨的東西迷了眼。
沈大善人一聽,連忙向縣老爺和衙役們拜別,帶沈慈走了。
剛回到家門口,就有丫環慌裡慌張地迎上來報信兒,說柳靜嘉一口血吐得昏死過去了。祖孫倆趕過去一看,柳靜嘉雙眼緊閉面如白紙,渾似只剩一口氣吊著。楊文琴在一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李玉嬌和幾個丫環正在好言安慰。丁月紅一看沈大善人來,先扭著腰上來劈里啪啦說了一通,作出傷心難安的樣子。沈大善人無奈地說,我知道了,你且去歇歇吧。才繞過丁月紅,問珍晴,昏了多久了。
珍晴回道,大約半盞茶的工夫,掐過人中了,不見效。
沈大善人點點頭急忙診脈。一見楊文琴幾個還在哭哭啼啼,把臉一拉罵道,人還沒死呢,就先哭上了,真巴望她死了才好?
楊文琴一怔,隨即擦了擦眼淚。房裡立時靜了下來,偶爾添幾聲抽泣。
沈慈擔心地問,爺爺,娘怎樣了?
沈大善人答道,總歸性命是無妨的,只怕這一鬧,又要發起痴來了。唉,如今也說不定,等她醒來才知道。叫過柳靜嘉房裡的幾個丫環細細吩咐,才說少奶奶一醒來就告訴他,又急急忙忙跑進來一個丫環。這回卻是沈慈房裡的。
沈慈知道一定是歸晴遣來的,上前問,又是秋痕麼?
丫環回道,是,秋痕醒過來了,可盡躲著不讓人碰。
沈大善人只得又跟沈慈去看秋痕。
秋痕正躲在桌下發抖,看見生人來,眼睛更瞪得快要掉出來。沈慈和歸晴哄勸了半天,她死活不肯出來,也不鬧,就是像見了鬼似的渾身篩糠,恨不能把自己變成個小蟲兒,鑽進人人都看不到的洞裡。
沒辦法,歸晴只得叫人把她硬拖出來,強按住。沈大善人不過要給她診脈,她就嚇得直翻白眼。
把完脈,沈大善人道,我看她身上沒什麼病。接著問沈慈,這個秋痕究竟是誰,不是她,也不會好端端的弄出兩副白骨來。
沈慈把這些天的事兒揀緊要的說了。
沈大善人道,這麼一說,我倒有些想起來了,原先你親奶奶房裡是有過一個叫秋痕的丫環,我還以為就是你一時心好救回的不相干的人。沒想到我這回辦藥,家裡出了這麼多事兒。她家裡就沒有人了麼?
沈慈回道,我也知道再留她在家不妙,已經讓忠伯打聽了。
沈忠一拍額頭道,瞧我這腦子,竟把這話忘了。秋痕家裡沒什麼人了,只找到一個表哥。那位老哥還是肯收容秋痕的,只他家兒子媳婦嫌棄。後來我說咱們小少爺願給一筆銀子,這就高高興興地來了。
沈慈驚訝道,已經來了?
沈忠忙不迭地回道,早上來的,他們說沒吃甚東西就趕來了,我就讓廚房裡的人先帶他們去吃些飯,打算小少爺您一回來就告訴您的,誰曉得突然出了這麼多事兒,就給耽擱了。
要早一步把她送走也生不出這麼多事兒了。沈大善人頻頻揮手道,趕緊的,讓他們來把人領走吧。
沈慈脫口道,現在就送秋痕走?
沈大善人反問道,不然還讓她再住十天半月?家裡還不夠亂麼?說罷,皺著眉頭連番嘆氣。
見祖父煩得焦頭爛額,沈慈也只得預設。
當晚,沈慈又做了那個夢。
他還是被人抱著走路,眼前的東西依然蒙了一層霧,不過比以前要淡一些。等到高矮兩人又出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