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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不動,珍晴和雪霽也不敢動。黑貓的喉嚨裡一直發出類似毒蛇吐信的嘶響,越聽越叫人心寒。珍晴和雪霽牢牢攥住彼此的手,都攥出一把冷汗也沒知覺。兩人就像站在荊棘叢裡,把些許工夫也熬成了數個時辰。

這邊珍晴還哆嗦著,那邊黑貓卻先失去了耐心,吊起嗓子厲叫著猛撲過來。珍晴毫無準備,眼見黑貓揸開鉤子一樣的利爪迎面抓來,只能慌張地抬臂擋住。黑貓一下抓住珍晴的手臂,一連聲慘叫。大概也不會是慘叫,只是聽在耳裡,就像有人拿了把又鏽又鈍的殘刀在心窩肝腸上挨個兒颳了一遍。

雪霽當場嚇哭了,也不敢去抓那貓,只敢有一拳沒一拳地打,結果黑貓猛一轉頭,顯些被咬。珍晴更慘,連哭也忘了,使出吃奶的力氣拼命甩臂,那貓卻撓著爪子越抓越緊,叫得也越來越悽厲,沉甸甸地吊在珍晴臂上時不時往上竄。

珍晴覺得腦裡的那根弦越繃越緊,眼看就要繃斷時,有人跑進院兒裡高聲道,墨團兒,快下來。話音剛落,珍晴就覺得黑貓的力氣變小了,趕緊盡力一摔。悶響一聲,黑貓落在了地上。它扭過頭沖珍晴低低嗚咽一聲,便跑回主人身邊。

那人站在院口也不進來,笑道,這畜牲讓四妹受驚了。都是我的不好,一時疏忽讓它跑了出來,找了半天竟跑到這裡來了。

十四兩個孩子哪知珍晴臉上雖還笑,心裡卻為他們愁腸暗結。沈慈拉住珍晴的手撒嬌道,四姨奶奶,咱們在你院兒裡放風箏吧。

珍晴微笑著說好,拿過風箏帶他們去院兒裡。院子很大,風勁兒也足,珍晴兩三下便把風箏放到天上,越放越高。沈慈又蹦又跳,直嚷著要玩兒,珍晴便把他抱在懷裡手把手地放。誰料,沈慈頑皮,硬要亂拉亂扯一番,竟把線掙斷了。

那隻漂亮的風箏便搖搖擺擺地乘風西去。

眾人都引頸看風箏遠遠地飄搖直下,見沒有了便覺得有些惋惜。珍晴卻看得有些痴了,怔忡了半晌。被雪霽叫醒神兒,才看到沈慈正沮喪著小臉,於是淡淡地笑道,老爺過幾天又要出遠門兒辦藥材,家裡正忙著準備,等一切停當了,四姨奶奶賠你一隻更大更漂亮的,咱們去外面放,不放到天黑不回來。

沈慈這才又咧嘴笑了。

轉眼,她在這不知名的地方待了半月有餘。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前前後後有幾間房子,俱被圈在一個大庭院裡。每天只和婦人相伴,兩人不熟也熟,互稱姐妹。飯菜總有人定時定點地送來,此外還會送一種很苦的藥來,看她們喝下就走,從不跟她們說話。庭院裡也容許她們走動,只不許出院子。先前,她自覺身上輕鬆許多便想離開,剛到院門,就被兩個虎背熊腰的兇漢子趕回來。幾次三番都如此結果。她不免心生疑惑。

這一日,用完午飯和藥,房中又只剩她和婦人。她問,大姐,你在這裡住了許多時,那藥也喝了不少,你就從沒聽他們說過是什麼藥?

婦人有些不耐道,妹子,你怎麼又問這話?我反反覆覆答了你好幾次,確是不知,你怎的不信?你呀,莫怪我心直口快,你是忒多疑了。人家雖不肯說這是什麼藥,可吃進咱們肚裡,是好是壞,你難道沒知覺麼?

她被問得語塞。確實,喝了這藥以後,不光大人覺得渾身通暢,連腹中胎兒也安定了許多。

婦人接著道,就真是毒藥,你喝了也有鬥多,華佗在世也救不得了!何苦操這份兒心。

她聽婦人大有怪她不識好歹的意思,只好尷尬地笑道,大姐說的極是。可話雖這樣說,你我終是女流之輩,又都一身二命,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提防著些總不會錯。況且,你我跟這家主人浮萍偶遇,蒙他搭救已是大恩難報,再在這裡叨擾如何說得過去?不若請這家主人來,我們好就此謝過,他日生當銜環,死當結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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