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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骨節分明的指骨輕輕捏著她的腳踝,阮阮眼光無處安放,耳根子控制不住的發燙,她想起那晚他也是這樣,因為她抗拒的厲害,他就捏著她亂動的腳踝將她壓在身下......如果那個時候她沒有因為聽見他解皮帶的聲音嚇得大哭出聲,他可能就已經把她......
阮阮是個愛腦補的孩子,養傷的這段時間她經常在想,有沒有後悔那天晚上她阻止了這場情事,她做夢都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其實那晚他根本沒有意識,就算兩個人真的做了,他也不會知道,只要她小心的處理好床單上的落紅,再吃顆避孕藥,就什麼事都不會有。
可是人生哪有什麼如果,錯過了就是錯過了,阮阮不知道自己將來死的時候會不會覺得遺憾。
“家裡就算開著地暖,也不能脫鞋,你身子弱,不能不注意,心臟要靠養,普通病毒感冒也有誘發心肌炎的可能,平時更要注意保暖。”
她猛的聽見宋識簷的聲音,亂飛的思緒驟然就被拉扯了回來,抬眸就見宋識簷正看著她,男人深邃漆黑的眼底情緒溫沉,見她紅著臉怔怔的坐在那裡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忍不住便抬了手指,輕彈她的額頭,“哥哥說的話都記住了?”
“唔!”
女孩兒吃痛的捂著額頭,大眼睛委屈的水霧瀰漫,“哥哥,你弄的我好痛......”
她聲音又軟又媚,像極了女人在床上承歡時的撒嬌,出口的那瞬,他和她皆是一怔。
阮阮急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她的思緒才從那場情事中被拉出來,一時沒有注意,急的她要哭了,“不是,我的意思是......”
“去吃飯。”
宋識簷撐著膝蓋站了起來。
清俊的眉目神色平靜,彷彿並未因為這句話而影響到什麼。
阮阮哪裡還敢多呆,連忙就溜出去了。
宋識簷靜靜的看著她幾乎倉皇而逃的背影。
一直到房門被她關上,他才將目光從門口收回,落在腳邊的白色羊毛毯上。
臥室裡很安靜。
他就這麼站在床邊,黃昏淺金色的光線從玻璃窗外漏進來,在他英俊清雋的眉目拓下一片寂靜的陰影,光影照不清他眼底萬分之一的情緒。
大約十幾秒的靜默後。
他嘆息著微微傾過身,開啟眼前的床頭櫃抽屜,看見那顆被他收在抽屜裡的白色珍珠扣,心裡那個讓他懷疑已久的答案漸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