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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一連幾天,沒臉跟宋識簷打電話。
宋識簷倒是打了她幾次電話,阮阮怕他興師問罪,一次都沒敢接。
好在宋識簷可能也知道她在虛什麼,幾次電話不接後,他也沒有勉強,只發微信問她這幾天開題報告改的怎麼樣,她今年大五,馬上要面臨一月份的考研,留給她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阮阮不敢不回,乖巧的像是初初來到他身邊的那個五歲小丫頭,他問什麼她便一本正經的答什麼,當然只揀好的回答。
但再難堪,時間還是到了週末,宋識簷等她午睡醒,給她發了訊息讓她下樓。
阮阮思量再三,穿了條最為保守最為乖巧的淑女長裙,把頭髮也紮成了乖乖女的丸子頭。
黑色賓利就停在樓底,阮阮坐進去的時候才看見開車的是宋識簷的助理周金,她愣了一下,宋識簷並不在。
“周金哥哥,我哥哥呢?”
周金笑著發動車子,“醫院有臺車禍傷手術,肋骨插穿心包情況非常兇險,汪院長給先生打的電話請他臨時回去主刀,先生擔心趕不及來接你,所以讓我來了。”
阮阮“哦”了一聲,乖乖的自己綁好安全帶。
到老宅的時候宋母已經讓人布好了晚宴,幾乎他們剛到,宋識簷的車子也到了,她實在是沒臉單獨見宋識簷,也只得乖乖過去,喊了聲哥哥。
宋識簷點點頭,打量了她一身乖巧的打扮,什麼也沒說,只告訴她老宅也是她的家,不必拘謹。
隻字未提顏色影片的事。
宋識簷帶著她跟宋母打過招呼,就拉開了一側的餐椅,等她落座後,才在她身側的位置上坐下。
“你們今天來這麼晚可不像話,叢珊和汪先生都來多久了,”宋母難免責備,“雖然是要緊的手術,你手底下那些主任醫師就上不得?今天咱們兩家要訂婚事,你也該分清主次才是。”
汪叢珊羞澀的笑,“伯母,您就別說識簷了,識簷一向都是這麼忙的,我早就習慣了。”
“你啊,都說娶妻娶賢,但也不能太賢惠了,一昧的對男人好,只會讓男人覺得理所應當。”宋母笑的很滿意。
飯桌上準婆媳倆一唱一和,宋識簷幾乎沒說過話,只給阮阮倒了杯牛奶,眉眼間的情緒很淡。
阮阮默默接過牛奶杯,低聲說了句,“謝謝哥哥。”
然後就聽見宋母老生常談,“既然這婚事要定下了,我還是那句話,阮阮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從前小姑娘的時候住在你那裡不成問題,現在大了,和你住在一起成何體統,下週我讓人給丫頭收拾行李,搬到老宅來,我來照顧。”
阮阮一驚,手裡的牛奶杯差點沒拿穩。
她抬眸,抿了抿唇,“阿姨,我不想......”
“我和你哥哥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宋母皺眉,“養了這麼多年,還是這般沒教養。”
阮阮一陣心窒,想說什麼,宋識簷卻道,“阮阮還小,養在我身邊沒什麼不好,月牙灣別墅離a大和仁濟都近,住老宅不方便。”
他拒絕的直接,連轉圜餘地都沒有,分毫不給宋母面子,宋母臉色微變,“每天早晚司機接送,有什麼不方便,老宅又不是荒山野嶺,你還怕我虐待那丫頭不成?當年她父親既救過你性命,我們宋家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家,說了要養她就必然會養,
阮阮心臟病那麼嚴重從小到大做過多少手術花過多少錢我說過什麼沒有?但你是什麼身份,也要考慮社會影響,你馬上要結婚,每天在家裡養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小丫頭算怎麼回事?!”
宋母話說的很重,一字一句字字像重錘錘在阮阮窒悶的心頭,她覺得呼吸都開始難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