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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拽動,反倒差點把自己胳膊拉上,順帶著還將魏公公的袖子扯碎了一塊。
這時那道虛影已經撞到魏公公的胸膛上,發出波的一聲輕響炸成一蓬木屑和碎羽毛飄散。
虛影炸碎之前,榮非看清楚那是一杆摘掉了箭頭的羽箭。
“嘚!大晏三軍統帥朱琰在此,來將何人報上姓名,朱某箭下不死無名之鬼。”
一聲脆生生的童音在前方響起,榮非尋聲望去,只見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有一高一矮兩名孩童。高的大概七八歲,矮的只有五六歲,二童皆是騎著木馬。
高的那個手裡拿著一張小弓,顯然剛剛的無頭羽箭便是他射出來的,喊話的也正是他。
矮的那個則是雙手端著一杆三尺長的木頭紅纓槍,虎視眈眈的看著榮非和魏公公,大有一言不合便撥馬殺來的架勢。
“老奴魏琳見過太子殿下、見過齊王殿下。”
魏公公朝兩孩童彎腰行禮道。
“哼,原來是個老太監,無趣無趣。”
持弓的孩童撇著嘴嘟囔道。
魏公公見榮非還傻愣愣的杵在那裡,連忙抬腳輕輕踢了他一下。
“還不快行禮。”
榮非被魏公公踢了一腳,非但沒有行禮,反而是踏前一步,揹負雙手,神態傲然的吼道。
“吾乃一身肝膽平亂世,手中長槍定江山的常山趙子龍是也!”
兩孩童聞聽頓時目光一亮,矮個的那個將槍尖指向榮非,奶聲奶氣的說道。
“聽名號是個英雄,可敢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你有馬有槍,身旁還有名將掠陣。我既沒有趁手的兵刃,也沒有名駒騎乘,定然不是你的對手。即便現在與你相鬥也是勝少敗多,你贏了也是勝之不武、臉上無光,不如待我備齊兵刃戰馬,擇日再戰如何?”
“此人說得有理。咱既然要贏,就要贏得理所當然,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高個孩童聽到榮非稱自己為名將,頓時便得意起來,拍著矮個孩童的肩膀,老氣橫秋的說道。
“八皇叔說的是,那便擇日再戰。”
矮個孩童放下長槍道。
“都說了戰場之上不要叫我皇叔,要叫大元帥。”
“現在又不是真的戰場,咱倆都小兵都沒有。”
“都說是假裝嘛。”
趁著兩個孩童爭辯的工夫,魏公公拉著榮非就要溜走,還沒走出幾步,便聽高個孩童喊道。
“那個那個…姓趙的,你何時能找到趁手的兵刃和馬匹。”
“我這便去尋。”
“速去速去,可不許耍賴不來。”
“那是自然,誰不來誰就是小狗。”
魏公公如蒙大赦,拉起榮非快步離開,待走出那個院子後,擦了一把額頭上冒出的冷汗說道。
“年齡大一些的是陛下的弟弟,排行第八,半年前陛下登基是封為齊王,因年紀尚幼便留在宮中與太子作伴。另一個便是咱們的太子殿下了。往日裡雜家都是躲著二位殿下走的,否則定要被糾纏著玩一會騎馬打仗的遊戲。剛剛多虧了你小子急中生智,否則沒有半個時辰根本走不出那個院子。”
“兩位殿下活潑可愛,看起來蠻好相處的。”
榮非笑道。
“哎呦喂,你是沒見過兩位小祖宗折騰的樣子。那個院子是陛下專門撥給二位殿下玩耍的,裡面時不時的就要大興土木,按照兩位殿下的要求改成各種樣子。
六月的時候,二位殿下說要練習水戰,陛下便命人在院子裡挖出個二尺深的小池塘。七月說是要練習山地戰,陛下又命人將池塘填平起了座矮山。八月要演練攻城戰,又將矮山移平,打造小型城牆和攻城器械。前些時日攻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