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奔赴邀約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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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刺殺事件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月。
期間政曜也把傷養得七七八八。只是暗傷,雖是表面已經結痂,但是內裡卻並沒有長好。倘若動用武力,也是那種隨時會讓他脫力的痛苦。
可以說是十年來傷得最嚴重的一次。
……
早在幾個月前,政曜就已經接下了邀請。如若滁陽有了困惑,希望他能抽空給她解答疑惑。
而滁陽公主及笄之禮時已十六,這會兒又長大了一點,所以行事更為穩妥了。
知道了如何對待人接物,才有長久的禮尚往來。
公主其實有自己的府邸。成年之後便可搬離出宮,居於自己的住所。不過,滁陽並沒有這麼做,她依然居住在原來閨房的住所中。
皇兄也感於其年齡還小,就暫時還沒有驅她出去,准許她還住在宮裡。
因此,她一直還在維持著舊時的禮儀。不過明眼人就可以看出,這位公主的氣質與\/日不同。
她愈發地收斂,也愈發地有自己的心思。不會再情緒外露,也不會再放大痛苦。
有時候老神在在的,讓一眾宮女公公都猜不透她的想法。愈發地行事謹慎。彷彿這位皇室之人一旦露出爪蟒,就可以壓得下這群下人,讓他們在恐怖的威壓下過活。
有一種一露鋒芒,就能讓人知道這是誰的天下的霸氣。
而陽奉陰違也修煉到了極致。沒有人可以根據她的一面之詞,或者某一面的表現來判斷她的為人。
沒有人可以猜透她的心思,這是最可怕的。因此,她能夠把一件事拆分成好幾部分,讓不同的人去完成,卻又讓他們猜不出來,到底是幹什麼。
即使私底下交流過,也不是他們能揣測的程度。於是愈發地高深莫測。讓人突然間後悔起來,為什麼要培養出這樣一個陰惻惻的公主?這麼地不敢拿捏。
可是他們怎麼忘了,十幾年來是怎麼對待她的?
面對這樣的一個公主,沒有教過她正確的處世之道,反而仗著她是一個遺孤,沒有人指導,所以誘哄著她對男色,女戒感興趣。能夠輕而易舉地從她手裡騙走本可以讓她有更好發展的機會。
限制著她的活動範圍,一直不停地灌輸外面世界危險的訊號。要不是她的皇兄時常惦念著她,讓她能夠切實享受到公主的待遇,恐怕這待遇只會更差。
這不是雙標嗎?
……
窮則徒生奸計,福則生長良心。
倘若他們沒有眼紅,沒有踩高捧低,沒有越界,沒有僭越,做好一個奴才伺候主子的本分,也不至於在嘗過奴大欺主、欺壓過主人以後的甜頭後,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給自己帶來麻煩了。
人的慾望無窮無盡,那自然是不能忽略出生,去攻訐別人的家世。認為誰都能過上好日子。如若有好的條件,那就受;如若是不好的條件,那也接。
人無法決定自己的出生,但是,卻不能忽略生活中有可以改變。倘若自己是心性堅定之人,自然也會引來欣賞之人。會獲得機會。
但是忠於自己的慾望,認為什麼都是自己該得的。什麼都應該有自己的一份,卻不透過正當,自己可以獲取的渠道去接觸,而是動歪腦筋。那麼自己也不過是慾望的奴隸罷了。
低階的慾望驅使自己不停地得到。高階的慾望要求自己等和雕琢。大部分人撐不到後面的要求,於是……都成了慾望的奴隸……
能怎麼辦呢?只是提醒一句,都會顯得自己清高自大……說多了還不愛聽……
政曜初到庭院,就覺得渾身清爽。此時已過仲夏,蟬鳴聲與偶爾起伏的蛙聲,都伴隨著熱浪,一茬茬接踵而至。給長勢甚好的糧草再加一筆成熟的錘鍊,同時也給辛勤耕耘的農人送來即將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