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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想去大牢裡清醒清醒?來人,將貴妃押入大牢好好反思!」
盛怒之下,夏疏淺連頭都不敢抬,跪在地上不停求饒:「陛下冤枉臣妾了,臣妾只是念及姐妹情誼來找妹妹說體己話的,誰知沒有站穩摔了一跤,還請陛下恕罪饒了臣妾這一回吧!」
「這麼說,是朕看錯了?冤枉了你?」夜桀挑眉。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留在外面多一個人照顧妹妹,妹妹初來乍到,臣妾這個做姐姐的一定會盡心盡力照顧好她,」
「你的意思是,朕照顧的不好?」
「臣臣,臣妾不敢……」
怎麼說都是錯!
眼看就要被押入大牢,夏疏淺眼淚都急出來了,這時一個柔和的聲音響了起來。
「陛下,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您就饒了她吧,臣妾陪您去看上次的棋局,臣妾已經想到了破解之法!」
夏青溪上前將夜桀讓進了屋裡,自己則折回來湊到夏疏淺的耳邊低聲道:「懲罰你的人就要來了,在此之前,還請姐姐一定要保重啊。」
跪在地上的這副身軀抖得更厲害了,一張臉蛋煞白煞白的,她抬頭望著眼前這個方才為她求情的人,竟覺得如此陌生。
扔下一聲哼笑,夏青溪轉身回了屋裡,只留癱坐在地上的婦人任憑粉桃怎麼拉也拉不起。
……
厚重的夜幕終於完完全全地籠罩住整座皇宮,寬敞的宮道兩旁齊齊掛了琉璃燈罩的氣死風燈,起風時搖搖晃晃,如跳動的鬼火。
夏青溪收拾著棋盤,而夜桀卻意興闌珊。
今日不知為何,他總是心緒不寧。
難道是因為明日就要處死那個人的緣故嗎?按理說應該高興才是啊,為何還感到隱隱的不安呢?
夏青溪瞄了一眼角落裡的漏壺,「時候還早,陛下不再來一局嗎?還是說,您嫌棄臣妾的棋藝不精,臣妾老是輸讓您覺得乏味了?」
她將棋盤上最後一枚棋子放入棋簍裡,「說不定這一局,臣妾就贏了呢!」
夜桀的心更亂了,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他索性站了起來在房裡來回踱著步,夏青溪一手執黑子一手執白子,一面落子一面時不時瞄一眼。
「陛下快來看,我要贏了!」
不過一會兒功夫棋盤上便經緯縱橫殺了半壁江山。
「自己跟自己下,怎麼能算輸贏呢?」夜桀抬手壓了壓鼓脹的太陽穴。
「臣妾這右手啊,代表的是陛下您呢,所以您看……」說著落了最後一個子,「您輸了。」
她微微揚起頭,顯得很自信。
棋盤上風捲殘雲,黑白兩子皆呈虎狼之勢,雖由一人操控,但不可不謂之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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