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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驚,夏青溪的酒醒了一半。
娜仁託婭不是應該在宮裡待著的嗎?
她的臉……按說水坎的藥,不是那麼容易解。
這是怎麼回事?!
娜仁託婭將鼓點踩得越來越急,揚起手臂一揮將胸前掛著的一串銀鈴摘下來,用一隻手旋轉著。
夏青溪拉拉夜川的衣袖:「我想回房去……」一副可憐巴巴的眼神下是飲了酒後香腮上的兩朵桃花,銀河流轉的眼睛裡全是星芒璀璨,看一眼,心就會淪陷。
夜川點點頭欲帶著她從後面穿過去,他的心思全在她的身上。
這時,伴著一陣悅耳的聲音,突然間從天而降一串銀鈴,夜川本能一抬手,將銀鈴抓住了。
「好!好……」陣陣喝彩聲傳來,娜仁託婭跳下蓮花鼓,奔到夜川面前,臉上早已是紅霞一片。
「表哥……你接了我的鈴,就表示你答應了!」說完低著頭,長長的睫毛緩緩地垂下,滿臉嬌羞,臉上的殷紅更盛了,另有一種動人氣韻。
夜川握著鈴鐺的手似乎有些顫抖,但終究慢慢地垂了下來。
娜仁託婭見此開心地跑開了。她坐到太后的身旁,低著頭不言語。
納薩爾見狀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天作之和,既然這樣孤就為娜仁公主和皇外孫賜婚!」
夜川聽罷,上前單手行禮:「外臣惶恐,公主身份貴重,外臣恐難以匹配,實在愧不敢當。」
納薩爾將酒杯放下,起身在院中踱了兩步:「皇外孫品貌非凡,鳳表龍姿,若此等都配不上公主,那天下恐無人堪配了。」
「西雍邊境戰事頻頻,如今國難當前,外臣不日便起身歸國,實不敢耽誤了公主的因緣。」
納薩爾擺擺手:「不要總稱自己為外臣,你也是我北狄的皇室子孫,孤等也都是你的長輩,孤明日便休書一封派使臣去玥國和親。至於西雍國的戰事嘛,總是會停的,你也不可能一輩子不娶不是嘛!」
夜川還要推辭,納薩爾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揚手一揮:「皇外孫還有傷在身,先回去歇息吧,和親的事就這麼定了!」
夜川扶著夏青溪往回走,行至走廊上,夏青溪停下腳步望著他手裡的那串銀鈴道:「娜仁託婭公主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吧,你即使不願意娶她也沒有當眾拒絕,看不出來,你還如此有情有義之人。」
夜川沒有說話,扶著她繼續往前走,夏青溪搖了搖頭,「只是,這皇權壓人,你雖貴為玥國王爺、北狄的皇外孫,連自己的終身大事都做不得主,可悲可嘆吶!」
酒勁兒似乎又上來了,話到嘴邊格外的多:
「你說你那麼小就被送去做質子,十年間不知吃了多少苦頭。
「回了玥國還要受太子百般算計,平王不在了,皇后把這筆帳記在你頭上,處處暗殺迫害。
「那老皇帝對你也不放心,需要你帶兵打仗的時候千好萬好,等戰事一過又千防萬防。連親人病了來探個病,還要弄個什麼使臣才能見上一面。
「你這前半生著實苦,若後半生沒有個妥帖的人陪伴身側,你這一生得多苦啊!」
夏青溪自顧自說著,突覺腰間一緊,整個人被圈到了他的臂彎裡,她抬起頭,醉眼迷離地迎上他深邃的眸。
「我心疼你,七爺心疼你……前幾日我還跟小坎兒說,我像被困在了原地,步履維艱,我也……我也可悲可嘆,咱們倆……都可悲可嘆!」
許是這番話太具有穿透力,夜川的心瞬間就被切成了一片片的,任他怎麼努力都拼不完整。
他帶著她往後退了兩步,腰上的手沒有鬆開,另一隻手撐上牆壁,把她禁錮在懷裡,低頭望著她。
盈歌從房中出來剛巧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