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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肅的街道上,氣氛如同冬日的氣候一般冷入骨髓。
夏青溪拔箭而發,但已經太遲了。
冷箭迎面刺來再加上身側躍起的黑衣人堪堪要砍下來的劍,她知道躲不過了,本能地向後仰了下身子閉上眼睛等著疼痛的降臨。
然而隨著身側的一陣風掠過,只聽得「噗嗤」一聲,臉上被灑了一道腥熱。她趕緊睜開眼睛,只見一人弓著背雙腿大步彎曲立於馬前,一隻手緊緊攥著一支箭,另一隻手的彎刀上鮮血正一滴滴往下落。
離他不遠處一具無頭屍體轟然倒地,地上由血滴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而弧度的末端正好是夏青溪的臉。
這個手法……是玦!
夏青溪抹了一把臉,搭弓將另一個黑衣人解決掉後勒緊韁繩衝上前去,此時月別枝正扶著盈歌緩緩朝這走來。
急忙跳下馬後,夏青溪輕扶了一下她的胳膊:「盈歌,你沒事吧?」
「姑娘……我沒事,你……你趕緊回去……」
來不及寒暄,月別枝與盈歌同乘一馬,夏青溪和玦沖在前面,幾人飛速朝王宮趕去。
一路上,夏青溪瞞腦子都是夜桀那張柔魅的臉,沒有將她留在皇宮,現在又要在西雍動手腳嗎?七星墜還在他手上嗎?
……
……
寢宮外雙方劍拔弩張之時,大門突然開啟了。
陳林原本閉上的眼睛一下睜開,急忙上前行禮:「微臣參見王姬。」
夏青溪的臉色有些蒼白,她披著件厚厚的灰鼠皮披風一臉慍怒:「孤尚在病中,你身為左輔理政大臣,竟縱容群臣來孤的宮前鬧事,你可知罪?」
「微臣……」陳林望了一眼杵在一旁的兵部尚書,「微臣知罪。」
「孤本想多休養些時日。可從昨日起,你們就在這裡吵吵嚷嚷,你們一個個安的什麼心別以為孤不知道!」
夏青溪說著走到了兵部尚書跟前,驚得他急忙跪地行禮。
「呦,尚書大人連護衛軍都搬出來了,還真是關心孤呢,孤深感欣慰。」她上來就遞了個臺階,一面說一面用手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膀。
「微臣……微臣身為兵部尚書,在,在將軍赴往前線之時,理應護衛王姬的安全,這……這也是臣留下的初衷。」兵部尚書一身冷汗,生怕陳林再站出來咬他一口。
然而陳林卻心甘情願地認了錯領了罰,而對於群臣逼宮鬧事隻字不提。
夏青溪抬手擋了擋刺眼的陽光,看著眼前跪了一片的群臣道:「諸位愛卿為我西雍殫精竭慮,孤心甚慰,眼看已到晌午,不如就留下來陪孤一道用膳吧。」
眾臣跪在地上皆不敢言語,他們偷偷抬頭看著前面的陳林。
「怎麼……諸愛卿這麼大的面子,連孤都請不動嗎?」夏青溪雖然說得輕巧,但於群臣而言無疑是一場鴻門宴,而且是一場不得不赴的鴻門宴。
「臣等不敢……」
此時宮女們將眾臣引往宴會廳,陳林與夏青溪對視一下,趁人不備跟著她進了寢宮裡。
夏青溪一進屋便拿起桌上的茶壺嘴對嘴喝了起來,由於喝得太急被嗆得連連咳嗽,月別枝趕緊拍著她的脊背幫忙順著。
看她那樣,陳林倒忍俊不禁了。
「還好趕上了,」夏青溪將壺放下擦著嘴道:「我們路上碰到了黑衣人,情況緊急,還好玦及時趕到。最近的訊息查出來是哪裡散播出去的嗎?」
「……」陳林遲疑了一下,「是宮裡。」
「宮裡?難道宮裡混進了他的人?哎呀先不管了,我快餓死了都!傳膳傳膳!」夏青溪一撇嘴,招呼著大家坐下吃飯。
陳林極不自然地落座,相對於月別枝、盈歌和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