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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切斷命脈的北狄軍很快便糧草告急了,糧草輜重運不過來,烏桑達只得求助於盟軍。但夜桀也只是嘴上答應,義憤填膺地將西雍軍罵了個狗血噴頭之後就沒有下文了。
三日後,烏桑達再也等不下去了。
他本想著約好日子同夜川大戰一場,領略下第一名將的風姿,誰知還沒有開戰他便感受到了夜川在戰場上的智謀。
糧草有限,他不得不被動地準備決戰。
此時的他終於認識到,或許從北狄遠赴中部戰場本來就是個錯誤,或許玥國需要的,並不是北狄出兵取得多麼驕人的戰績,而是隻要拖住夜川就好,畢竟第一名將的名號不是白叫的。
他也明白了,從結盟的第一天開始,夜桀就沒有報烏桑達能贏的希望。
事已至此,唯有全力以赴。
……
……
東淵皇宮。
灰濛濛的天空籠罩著整個皇宮,東方謹望了眼外面的天空兀自發著呆。
東方弘文卻異常興奮,他不斷來回踱著步,嘴裡念念有詞:「三哥,咱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你這麼多年來吃的苦,終於有回報了!」
回報嗎?如何才算得上回報呢?
東方謹記得夏青溪曾經說過,他一直都在漂泊。
於他而言,如今不過是換了個漂泊的地方而已。
東方弘文看了眼座上的人,遲疑片刻還是將藏在心裡的話吐了出來:「三哥,那事兒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難道要困在裡面一輩子不成?再說了,如今父皇已在朝堂宣佈將皇位禪讓於你,一會兒正式的詔書就要來了,你這一臉別人欠了你錢的樣子也……也不太好吧。」
「坐上那個位置,就不能有自己的悲喜了嗎?」東方謹伸手執起了眼前的茶杯呷了一口,面上一副仄仄的樣子,眸裡絲毫沒有將要繼承大統的喜悅之色,
「不能!」東方弘文說得一本正經,「身為帝王要時刻以天下蒼生為己任,喜百姓所喜,悲百姓所悲,哪有功夫去管自己的悲喜呢?」
「你倒是看得透徹!」如此正經的東方弘文還真是少見,東方謹放下杯子忍不住揶揄了一句。
「所以我才對皇位沒有興趣。」東方弘文坐下,一面為他倒茶一面又恢復了平日裡的吊兒郎當:「做皇帝啊,累!」
二人正說話間,外面宣旨的太監便到了門口。
三皇子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自朕登基以來,緒應鴻續,夙夜兢兢,仰為祖宗謨烈昭缶,付託至重,承祧行慶,端在元良。然朕疾患固久,思一日萬機不可久曠。茲皇三子謹南風斯玄,俊秀篤學,穎才具備,朕禪位與之,茲恪遵初詔,載稽典禮,俯順輿情,佈告天下,鹹使聞之,欽此。」
宣旨的太監將聖旨交予聽旨之人,急忙跪地行禮:「奴才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東方弘文又正經了起來,跟著行了禮:「臣弟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誰知這跪了一地的人許久沒有聽到平身的命令,東方弘文偷偷抬頭瞄了眼東方謹。只見他眉頭緊鎖,面色蒼白,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
東方弘文意識到不對勁,脫口喚了一句:「三哥!」
眼前這個身影踉蹌一下,猛地吐出一口血來,暈厥在地不省人事。
一時間扶人的扶人,叫太醫的叫太醫,宮女太監亂成一團。
……
太醫來了後,眉頭擰得如山川一般——無論怎麼看,病人的脈像都呈極度虛弱之勢,微如將死之人。
東方弘文見太醫接連換了幾個手勢來診脈,便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陛下剛承襲大統,身體安危關係到朝堂穩定,你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