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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搬來了寶椅,夏青溪入座後,群臣分列兩側。
「次仁將軍,這是為何啊?」
被問話的次仁贊普行了一禮:「回王君,老夫的兵權前幾日就交了出去,至於為何會這樣老夫也想問問夏尚書。」
夏青璃眉毛一挑行了一禮:「下官讓侍衛長自行安排人數,真不知作為老部下的侍衛長為何如此安排啊?」
侍衛長在剛才的混戰中受傷,由於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眼看此事就要陷入僵局,洛吉故伎重演,掏出一個捲軸不急不慢地呈了上來。
這是他第二次呈捲軸了,若第一次是投石問路,那麼這次就是大刀闊斧了。
夏青溪看完後憤怒地扔在地上,猛地一拍龍椅扶手:「次仁贊普,你還有什麼話說?!」
「老臣堅信清者自清,求王君徹查此事,老臣絕不會謀逆!」
「人證物質具在,你還想抵賴不成?來人,宣烏達!」
洛吉微微揚了揚下巴,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次仁將軍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烏達與我情同父子,我不信他會背叛我!」次仁贊普幾乎是怒吼了。
「那我就來告訴你,我為什麼會站出來指證你!」烏達情緒激動,離著很遠就忍不住高聲大喊。
待走近了,行過禮後緩緩繞著次仁贊普走了半圈,突然眸光一斂恨恨出聲:
「情同父子?那是在你眼裡吧,在我眼裡你從未把我當兒子,我不過就是你身邊用得順手的一條狗!高興了哄一鬨,不高興了踹兩腳,朝堂上受的氣哪次沒有撒在我身上?
「你找到親生女兒後更不把我這個義子放在眼裡了,你眼裡只有清河公主,見王君將她留在身邊你就急了,以為她被當成了人質。
「所以你命我給曾是你老部下的侍衛長送訊息,召集舊部今晚帶三倍於巡邏的人在御花園動手。」
次然贊普難以置信,烏達的咄咄逼人令他痛心疾首:「烏達,你從還沒有馬背高的時候就跟著我,我教你騎馬射箭,可我沒有教好你做人的道理啊……而今你同我對簿公堂,我傷心的不是他們的陷害,而是你的背叛啊!」
釜底抽薪,夠狠夠絕。
次仁贊普痛不欲生,健碩的身軀突然間就顯得飄搖。他趔趄了幾步堪堪摔倒,往日位列朝堂第一位的大將軍,如今在人前只是一個狼狽的半百老人。
烏達不為所動,將刀扎入心臟後他並不著急拔出來,而是用力地又攪了攪:
「你販賣私鹽還在裡面摻假,簡直草菅人命。大到宮內六局所有的上好貨品,小到宮內侍衛宮女每月的份制,甚至連王君登基用的禮器你無一不染指,次仁贊普,如此劣跡斑斑還覥居朝堂,天理何在?法制何在?今日我就為西雍的百姓除去你這個蠹蟲!」
或許是因為剛才的打鬥太劇烈,次仁贊普額角一絲頭髮散落了下來,微風飄動,給這個被月色籠罩的孤單身影憑添了幾分淒楚。
他伸手指了指烏達又指了指洛吉,雖氣憤他們的不仁,但根植在骨子裡的倔強又令他深吸一口氣望向王君跪地行禮:
「王君,臣願等侍衛長醒來與其對質!還請王君明鑑!」
夏青溪望了一眼被摔在地上的捲軸,「次仁將軍不要搞錯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一樁樁一件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寫著呢!就算侍衛長醒了也不能改變你濫用職權,謀取私益,魚肉百姓,草菅人命的事實,不同的只是你罪責的多少,死法的區別而已!」
「王君!老臣冤枉!您剛才也聽見了,烏達對老夫成見極大,他的話怎麼能作為證詞呢?」次仁贊普據理力爭。
洛吉冷哼一聲,「次仁將軍,烏達與你有成見,難道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