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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國皇宮。
宮女小心翼翼垂手侍立在側,在夏疏淺猛地一拍桌子後慌忙跪下:「娘娘息怒,如今娘娘已懷龍嗣,切不可動怒啊!陛下神威睿智,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戰場刀箭無眼,陛下若去前線,本宮怎麼放心得下?」夏疏淺的慍怒和擔憂都寫在了臉上,髮髻上明晃晃的鳳凰銜珠金步搖的穗子不停晃動著。
夜桀在得知夏青溪就是西雍王姬的時候,便迫不及待想要一戰,奈何當時正值盛夏不是最好的出兵時機。
經歷了漫長的等待後,特別是夜川登上王君之位的時候,他當即決定御駕親徵,這也惹得夏疏淺對夏青溪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最近幾日,夜桀都忙著御駕親徵的事,根本無暇顧及她這邊,使得原本就客氣的關係顯得更加疏離了。
夏疏淺仇恨的種子埋在心裡日日滋養,已生了根,發了芽。
……
東淵皇宮。
東方弘文執棋子的手僵了一下,忍了許久的話還是說出了口:「陛下,群臣最近推薦的皇后人選你當真一個都看不上?」
「別人不瞭解朕,你還不瞭解嗎?」東方謹睨了他一眼催促著落棋。
「我當然瞭解!但皇后之位空懸,長此下去恐不利朝堂穩定,不如……你隨便挑一個得了!什麼魏丞相之女啊,楊將軍的孫女啊,這些不都可以嘛!」
「朕,此生都不會立後,若連你都來當說客,那朕豈不是連個說真心話的人都沒有了。」
東方謹挑挑眉毛,看準一處毫不猶豫地落了子。臉上淡然的表情彷彿談論的是尋常百姓的家常裡短,而不是關乎朝堂的立後大事。
東方弘文懊惱地將棋子一扔,瞅了眼輸掉的棋局:「三哥,你若不想立後也就算了,但子嗣問題總得考慮的,你總不會為她守節一輩子吧!你是東淵的君王!你沒有選擇的權利,這一點,你比誰都明白!」
「如今,連你也要逼我……」
「三哥……」
「出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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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網上掉下來的眾人陸續摔到了鬆軟的土地上,火離牢牢將水坎護在懷裡,水坎不停大喊:「啊!水坎要死了!水坎要死了!」
夏青溪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用手戳了戳蜷縮在火離胸前的水坎:「喂,小坎兒,你常年煉藥,嗅覺比常人敏銳,你聞聞這裡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
「啊,水坎……沒死?」反應過來的水坎一個骨碌爬起來,指著夏青溪的鼻子惡狠狠道:「七爺,你又耍我?!」
「誰讓你笨,」夏青溪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巨門屬土,我們這一路走來都沒有見半點兒泥土,那肯定就在網的下面唄!來,趕緊聞一聞有沒有特別的味道。」
水坎被耍後本就心裡不爽利,現在又被當成狗一樣來嗅氣味,自然心裡更不樂意了。可夏青溪接下來的話讓她來了精神。
「土生木,既然這裡有特殊的土,說不定能生出不一樣的植物來,萬一是你沒見過的名貴草藥……」夏青溪眼睛一斜,歪頭朝她眨了下眼睛。
人在草藥前,不得不低頭。
水坎想了想,忍了!閉上眼睛專心嗅氣周圍的氣味來。
「如何?」夏青溪關切問道。
「沒……沒什麼特別的啊,就是些黴菌潮濕的味道……」
夏青溪聽罷扁扁嘴,彎腰撈起一把泥土捻了捻,認真地望著水坎:「泥土潮濕鬆軟,是喜陰植物絕佳的生長地……若此處沒有,那就……」
水坎將耳朵豎了起來,聚精會神地聽她分析草藥到底會長在哪裡,迫不及待問了句:「那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