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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移?」
夏青溪重複了一遍,她的內心是震驚的,天權轉變山河移,「這山河僅僅是西雍的山河嗎?」
「不。」夜川只吐出了一個字,視線變得凌厲而複雜,眉頭擰成了疙瘩。
「夜十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不得不承認,她是睿智而敏感的,僅從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就能發現端倪。
「你以前說的,還做數嗎?」他話鋒一轉。
「你指什麼?」
夜川起身放下手裡的空碗,順勢將整個身子傾了過去,雙手抵住床頭居高臨下望向她的雙眸:「你說過會站在我這邊。」
他的身材偉岸高大,欺過去的時候行成了一個小空間,將她緊緊鎖在裡面。
夏青溪想起曾答應過,若他奪嫡定會站在他這邊。
「嗯,七爺說到做到,你就放心回去吧!」她一副豪情萬丈的樣子,用力把他往後推了推,笑得沒心沒肺。
不知從何時起,他只要稍微一靠近,她就會推開,每次她做這個動作,他的心中就升騰出一股子莫名的火氣。
漸漸靠近的臉將鼻息全都呼在了她的臉上,她別過頭躲閃,「夜十九……你要幹嘛?」
夜川將嘴唇快要捱到她的耳垂上,「小東西,本王,很不甘心呢。」說完直起身子留下一個複雜的眼神轉身出了門。
留下夏青溪齜牙咧嘴,「莫名其妙!神經病!油貓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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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了兩日,盈歌漸漸轉醒,夏青溪寸步不離守在榻前。
「主君您休息一下吧,等朝服繡好就要舉行登基大典了。」次仁贊普說著,眼角餘光時不時瞄一眼盈歌的方向。
「姑娘你休息下吧,眼睛都紅了。」由於傷在胸口,盈歌說話弱弱的。
「若是再偏那麼一點……」夏青溪想到她的傷仍然心有餘悸,「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辦?」
鼻子一酸,眼淚迅速盈滿了眼角。
上次當著盈歌的面流淚還是在北狄找東方謹的時候,雖然告誡過自己要堅強,後來也確實成長了許多,但是面對至親至近的人,或許是由於磨鍊的還不夠,淚水終是忍不住。
「我想跟姑娘說會話。」盈歌虛望著前方,但次仁贊普知道這是對他說的,小心翼翼又依依不捨地望了一眼,輕輕關上門出去了。
「盈歌……」夏青溪看著他的背影,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我沒有經歷過你的人生,無法體會你的心情,所以沒有資格去勸你,可是最近我明白了一些道理,想說給你聽聽。」
「……」盈歌沒有說話,雖然她大概能猜出來她要說什麼。
「我以前覺得你們在我身邊似乎是一種自然而然、理所應當的事情,我有想過,要跟你和覺非一輩子在一起,與夜十九做一輩子兄弟。
「你受傷後我想了很多,盈歌,我們朝夕相處那麼久,我發現我一點兒也不瞭解你。我很害怕,我怕我沒有機會去了解,我也很後悔,為什麼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多瞭解你一些呢?
「還有夜十九,我知道他舊傷未愈又有新傷,他為了不讓我擔心和水坎一起瞞著我。
「以前我曾認為我們是有協議的,不過互相利用而已,但是經歷過這些事情以後,我也怕失去他,也後悔為什麼沒有對他好一點,他府內有新婚嬌妻在等著他回家,而我卻讓他來冒險,我把一切都想成了理所應當。
「盈歌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夏青溪將臉貼在盈歌垂在榻上的手心裡,喃喃自語,「我突然好害怕失去你們。」
「不會的,姑娘,你是最好的。」盈歌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