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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可以直接調遣的禁衛軍本是三萬人,近幾年來他暗中擴充套件了兩萬,在到達行宮前,這兩萬不在編的禁衛軍就已經抵達了。
烏達率兵到達時,王君一面安排宮內的一萬人登城作戰,一面將這兩萬人安排在懸崖前的山坡上藏起來。
此時祠堂前已經倒下了無數屍體,戰鬥一直延伸到祭天台上。
拼上性命的搏戰異常激烈,要麼生要麼死,沒有第三種選擇。
五千對兩萬,我方的優勢只剩下了夜川、次仁贊普和玦這三人,玦已殺紅了眼,一邊大笑一邊揮舞著刀。
「來!爽快!」
他如一臺殺人機器般不知疲倦,還是一如既往的風格:一刀斃命,頭顱落地,鮮血飛濺。
夜川周圍的禁衛禁倒下一撥兒又一撥兒,敵人彷彿有千軍萬馬,源源不竭。
因為穿了玄色的衣衫,所以看不見胳膊與前胸的傷,兩名禁衛軍同時將尖刀向他刺過來,刀鋒過處掀起一道涼風,挑劍奮起一檔,散落的髮絲被割掉一截,兩名禁衛軍撲了個空,一人在前繼續苦戰,一人轉至身後猛起一刀。夜川眼眸微蹙一下,嘴唇抿得更緊,一個轉身將後背偷襲之人砍殺。
鮮血染紅了行宮一角,五千精銳和三人戰力不俗,經過一番苦戰,漸漸佔據了上風。
王君見優勢已無,瞅準時機一步步往欄杆邊退著。他不允許自己失敗,或者說不允許沒有權利地活著。
他的母親是先皇最不受寵的公主,草草指婚後便無人問津。在孫輩和外孫輩的孩子中,他一直都是最不起眼的那個。
宮裡教騎射的老師也總是將心力都放在那些先皇看重的孩子身上,因為公主的兒子將來不需要繼承大統,也不需要擔任要職。母親一直教育他要隱忍含蓄,可是韜光養晦換來的只是別人的冷眼與欺凌。
長久以來的怨恨給他的心澆築了一層厚厚的殼,所以在殺害先皇和皇子的時候,他可以毫不猶豫,甚至連皇子們的孩子都不放過。
世人皆言新皇暴虐無道,可又有誰知道他自小經歷的冷眼欺凌,彷彿這是個很久很久之前就註定的悲劇,在每一個放課後被澆濕夾襖的黃昏,在每一個射箭時被折斷箭頭的清晨,他們都註定了悲劇的結果。
隨著大部分禁衛軍被殲,夜川命次仁贊普帶人去宮門處將烏達的人馬放進來。
此時大局已定,勝負已分。
不一會兒馬蹄、腳步聲由遠而近,大軍馬上就要來了!
玦一個箭步衝上去拿刀抵住了王君的脖子,雖然心裡早已將其千刀萬剮,但他不能死在別人手裡,他只能死在次仁贊普刀下。
王君背靠著欄杆,微微偏頭垂下眼皮用餘光掃了一下後面的山坡,又抬眼望了望閃著長明燈火的祠堂,突然朝玦猛地一推,縱身向山坡下滾去。
山坡下面是山崖。
次仁贊普遠遠地見他跳了下去,急奔過來也只看見了掉落懸崖時的一片衣袖。
時間彷彿靜止了,次仁贊普站在欄杆處久久沒有動。
「將軍……」玦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隱忍十幾載,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手刃仇人,而現在……
「烏達,你馬上帶人去山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次仁贊普盯著王君落崖之處冷靜命令道。
「末將領命!」烏達片刻也不敢耽擱,掉頭就往行宮外趕。
……
夏青溪從屋內出來,彷彿丟了魂兒一般,搖搖晃晃像一簇鬼火,東方謹趕緊上前扶住她。
「小七,你沒事吧?」他的眼裡儘是焦急。
「東方,我知道你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一直不讓東方弘文說,我都知道,是我太自私了……」夏青溪哽咽著,緊緊咬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