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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你吃點?”
“我吃點,媽的我都跑到學校花壇邊上了那門衛偏要我把東西拿出來。”楊軒眼裡透出滿滿的不服氣。
安騰把勺子遞給他,拆開冰粉包裝。
兩人就在這十分鐘的課間吃完了。
“塵哥呢?不吃嗎?”楊軒問。
“他吃過了。”安騰說。
他把最後一點遞給楊軒,而楊軒也很默契的喝完最後一點,然後把空碗留在了安騰桌上。
“草,不會扔垃圾了是吧。”
“你的東西自己扔了去。”楊軒笑道。
安騰把包裝重新系好,像是投籃一樣,將空碗丟到後排的垃圾桶內。只是很可惜,空碗砸在垃圾桶沿邊,落在了外邊。
“菜。”楊軒說,“我來。”
他走過去拾起空碗,又退後站在安騰旁邊,做出投籃的動作。
就在楊軒出手的同時,安騰說:“進不了。”
好像他已經知道了結局。
“哎呀,你們不行。”李帥兵撿起空碗,也站在旁邊,“我來!”
一個空碗在課間被丟了好幾次,直到上課鈴響,付科勻才將它丟進垃圾桶,還埋怨道:怎麼到我投的時候就上課了。
李友華的晚自習照例是隻講一節課,剩下的兩節課全都是自習。安騰做完了今天的作業,從抽屜裡拿出了日記本。上次田塵看過他的日記後,安騰也沒那麼藏著掖著了。
“你寫了多久日記了?”田塵問。
“小學就開始了。”安騰一邊寫一邊回應道,“小時候是小學班主任讓寫,說這是作業。”
他發現筆芯沒墨水了,對著筆尖哈了兩口氣,甩一甩,斷掉的墨又續上了,安騰繼續說道:“然後就一直有寫日記這個習慣了,也不是天天寫,三天兩頭,有空的時候寫。”
兩人說話的聲音似乎有些大,坐在講臺上的李友華輕輕咳嗽兩聲,本來有些在小聲交談的同學也安靜下來。
青春送來了長大的單程票。
最後一節課上,安騰還在解著一道習題,下課鈴一響,他放下筆,解到一半的題也收了起來。
田塵早已經收拾好桌子和書包,站在安騰身旁說:“我還以為你要做完題才走呢。”
“怕耽誤了。”安騰把筆放進筆盒,收好卷子,直接一股腦的全都丟進桌肚裡。
“走吧。”他說。
夜晚的路邊還有些小攤開著,安騰站在下午買冰粉的店鋪前,“一碗冰粉。”
“你沒吃夠?”田塵問。
“不是。”安騰說。夜晚沒多少人,做一份冰粉也快。不一會兒他接過冰粉,把勺子遞給田塵,說道:“你不是沒吃嗎。”
夜風推著兩人向前,田塵邊吃邊說著:“你那道題想到解法了麼?”
“還沒。”
“把題目給我說說,我路上跟你講講。”
“算了吧,讓腦子休息一下。”安騰揉揉腦袋。
田塵把手放在安騰頭上,幫他揉了揉,說道:“你這次月考成績下降了,得補補。”
“行。我想想題目。”
“你下週是不是生日?”田塵問道。
“你怎麼知道。”
“上學期填資料的時候看到的。”
兩人互相對視,笑了笑,“準備送我什麼禮物?我成年禮誒。”
“你想要什麼?”
“沒想法。”
“沒事兒,慢慢想。反正你生日那天是週五,也只能在學校過一過了。”田塵笑著說。
他突然想起上次給李世豪過生日時的情景了。“你告訴別人沒?”
“沒。”
“那我們過二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