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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總,是剛才送你來的那個?」
小杏眼耳朵紅紅地點頭:「嗯,他人特別好,今天還給我買了手鍊。」
她伸出細細的手腕,上面一條碎鑽鏈子閃著光。
也許是打網球時常遇見小杏眼,圈子裡漸漸有傳聞說向芋終於「失寵」,被靳浮白拋棄了,只能同一些「低階貨色」混在一起。
這些向芋隱約也有聽說,但她都不在意。
唯一令她在意的,是8月底時,靳浮白終於從國外回來。
那天向芋打完網球,拎著球拍轉身,冷不丁看見靳浮白大敞著腿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正拿著她喝剩一半的礦泉水喝著。
向芋一路小跑過去,搶過水瓶:「你都喝了我喝什麼?」
靳浮白眼底都是笑意:「我一下飛機就趕來看你,連口水都不給喝?」
「你怎麼今天回來了?不是說下週麼?」
「太想你,就回來了。」
向芋被他攬著坐到他腿上,仔細看才發現,靳浮白瘦了很多。
她想起那篇沒有溫度的訃告,想起在國外時他沉默抽菸的那天晚上,想起他扛著親人去世的訊息卻從未示弱。
向芋眼眶一紅,叫他:「靳浮白。」
這人卻沒有一點想要同她訴苦的意思,手揉著她的臀,目光下流地往她的網球短裙上看:「球打得不怎麼樣,衣服倒是挺像模像樣。」
向芋一腔眼淚全都憋回去,打他一下:「你怎麼那麼色呢!不正經死你算了!」
靳浮白笑著,湊到她耳邊:「剛才你跳起來,猜猜我看見了什麼?」
第31章 填補 第三個男人了
靳浮白回來那天是8月24日, 星期六。
他已經是盡力加班加點地忙完,提前了一個星期從國外回來,結果被向芋用毛茸茸的網球懟在胸口上, 十分不滿地質問:「你怎麼不再早點回來呢, 再早點,我們就能一起過七夕了。」
向芋掰著手指算算,無不可惜地說:「只差十天呢。」
「我不在,你七夕幹什麼了?」
「沒幹什麼,和唐予池一起吃了個飯。」
靳浮白正攬著她的腰穿過網球場地往試衣間走了, 聽見她這話, 停下來, 手往她腰上軟肉上輕輕一掐:「合著今年倆情人節,一個洋的一個國產的, 都是和你那發小過的?」
向芋像一尾靈活的魚,從他懷裡鑽出去, 站定在他面前,笑著說:「騙你的,那天還有我乾爸乾媽在呢!」
網球場地是澄澈的藍色, 她穿了一套白色的背心網球裙裝,頭頂帶著同款空頂鴨舌帽。
剛打過球,臉頰因為運動而變得粉紅, 髮絲被汗水浸濕。
至於眼裡麼, 滿是狡黠。
靳浮白看著她,一時晃神,再回神時向芋已經把網球拍和帽子都塞進他懷裡,還踮腳親了他一下。
這姑娘親完就跑,兔子似的蹦著跳著, 不忘扭頭叮囑:「等我哦,我去洗澡換衣服!」
網球裙實在是短,跑起來臀廓都能看到。
腿部面板在下午的陽光裡,白得晃眼。
靳浮白收回目光笑一笑,掂量著手裡的網球拍。
球拍的牌子普通到都沒聽過,粉白色的,感覺不大好用。
這球拍他倒是眼熟,從照片上看見過。
當時他在國外,向芋興沖沖給他發了照片,說以後有新夥伴了,而且極度開心地給他介紹了這球拍的「划算」。
原話怎麼說的來著?哦,她說的是,「買球拍75折,還送了運動水杯,超合適的」!
明明和他說一聲,根本不用她自己花錢,她卻像得了天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