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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用了多少次，終於聽到了姜姝微弱的呼吸聲。
“嫂嫂？”姜姝睜開眼，虛弱地說道。
“呼——”
陸柔癱倒在姜姝身旁，說道：“你是我碰到的第二個，特別難救的人。”
姜姝只是笑笑，沒有詢問第一個人是誰，而是說道：“辛苦嫂嫂了。”
“論救命，我救了你兩次了吧。上一次讓你長命百歲，你食言了，這一次，就一定要做到了。”陸柔說道。
不要像第一個人那樣，永遠地離開自己。
“好。”姜姝答道。
“其他人怎麼樣了？整個紅蓮派的人呢？”姜姝又問道。
“他們很多人都沒事。紅蓮派的醫仙清楚我的能力，所以往往會讓自己處於瀕死狀態掩人耳目，只不過我出來得太晚，有些醫仙確實因為沒有救治及時……仙逝了。”陸柔沉重地說道。
“嫂嫂已經做得很好了。”姜姝虛弱地說道。
雖說陸柔暫時幫姜姝重塑了肉身，恢復了經脈，但是靈力耗盡的空虛感和疲倦感仍然沒有消失。
眼皮子再次沉重了起來，姜姝很快陷入了沉睡。
陸柔無奈地看著天空感嘆道：“我真的拿你們兄妹倆沒辦法，可偏偏你們又是我的家人和愛人，是我最珍視的人啊。”
而被困在天庭的出塵則不滿地說道：“所以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你很早就跟姜姝串通好要她這麼做了嗎？”坐在高臺上的太淵問道。
“沒有。”出塵果斷地說道。
“真的假的？”太淵不信地問道。
“圍著我的這十二尊大神為了困住我給我開了多少神陣你不知道？其中一個神陣便是真情實意陣吧，我在這個陣法裡說不了謊。”出塵說道。
“看你這反應，不像啊。如果不知道這個結果的話，不會這麼冷靜地被我們困住的。”太淵說道。
“我徒弟是連我都沒告訴。但神農架的那一次歷練，是她第一次違揹我的意願，沒有暴露任何她的底線完成任務的。我雖然不知道她在打什麼算盤，但我知道她已經完全想到了對策，而我要做的，不過是順著她的意，隔岸觀火罷了。”出塵不耐煩地回答道。
“原來如此，我倒是又小瞧她一回了。”太淵說道。
“她要做的事情也做完了，你要問的話我也回答了，我可以走了嗎？我要去看我徒弟了。”出塵不耐煩地說道。
“我若是說不呢？”太淵冷下聲音，說道。
“你明知道我要去照看的是誰。”出塵冷下臉，沉聲說道。
“若是我說，蘇清的心魔才是姜姝真正的磨刀石，你當如何？”太淵反問道。
“自然是，反了。”出塵冷臉答道。
此話一出，神陣全破。
十二輔神直接被出塵突然爆發的神力擊退，以至於神陣位置全亂。
太淵抬袖擋下，直到天庭恢復平靜時才放手。
出塵早已不見蹤影，只留下他的聲音在整個大殿迴盪。
“數萬年來，你們一直以我的神力為標準，怕是忘了，標準本就是不可超越的。另外，蓬萊弟子護江山，我護蓬萊弟子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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