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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信了,說你和兩個蓬萊島的孩子跑了出來,算算時日也該到杭州了,我便也沒回明州去,就在杭州等你。昨日你來這個店裡,吆五喝六地要了那麼多鴻雁箋,就算錢掌櫃不來報,我也猜到是你到了。”楊夏青害怕被父親抓住了就“遣返”明州,小心翼翼地問:“那阿耶在此處等我,主要是為了什麼呢?”楊百川猜到了她不想回家的小心思,故意先沒回答,而是問了她這段時間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事?楊夏青便將這一路的見聞簡單說了說,她還擔心姐姐沒有把明州的事在信上說清楚,又特意講了一次眾人在四明山搭救她的故事。
“蓬萊島出來歷練的孩子,想來本事自然是好的。我聽說有一位是現任家主楊修兄弟的千金是嗎?叫楊時雨?”楊百川又問。楊夏青點點頭,回道:“是的,阿雨是蓬萊楊家家主的女兒。同她一起的是她學園的同窗,叫李秋陽,他的御風術也很好,還會射箭,箭法百發百中,特別厲害。女兒那次多虧了他們,還有一位叫凌一舟的郎中,才從四明山匪窩裡得救的。”
楊百川旁敲側擊地勸她,認真地說:“楊家姑娘出來歷練,自然是有任務在身的,我們祥雲記理應幫忙,更何況他們還順手救了你,你想要幫他們查線索,包括昨日、今日的海風派、海沙派,這都是分內之事,為父支援你。可是夏兒,你沒什麼武功,跟著他們江湖歷練,這不是給人家添亂嗎?萬一遇上什麼強敵,人家一面要應戰,一面要保護你,那勝算不就低了很多?”
楊夏青撇撇嘴,一副不甘心的模樣。楊百川一看,“不願拖後腿”的策略似乎奏效,又接著說:“那這樣,等會看錢掌櫃遞過來的鴻雁箋,如果他們下一站還要去別處,你就別跟著添亂了,在杭州告別後就跟著為父回明州吧。他們的事,你也不必擔心,我自會再多添些盤纏,或者他們還要任何物件或者訊息協助的,我都會盡量奉上,定不會短著什麼;再說了,往北還有你伯父、姑姑在,她既拿著玉墜,祥雲記一應皆會協力的。”
錢塘江畔碼頭邊,小樹林旁。
鏢局那幫人不肯善了,仗著自己有些身手,又欺腳伕們不會武功,看著自己有八人,對方海風派的只來了三人,好歹也佔個人數優勢,便依然掏傢伙動起手來。楊時雨在一旁仔細觀察海風派的刀法,孔武有力、靈巧不足,自稱“青龍刀法”,應該是門派自創;她看了十來個回合,確實沒有任何御風術的痕跡。她搖搖頭,看向李秋陽,看他一副想見義勇為的模樣,便遞上一塊方巾說:“來,用這個捂著臉,凌大夫教我的。”李秋陽接過方巾蒙好面,跟楊時雨說讓她在此別動,等他回來;楊時雨笑笑說好,你快去快回。
場上鏢師一方已有五人在戰,李秋陽先是射了兩箭,喝退後面還想上前以多欺少的另外三人,然後衝上前去,口裡喝著:“老子就是看不慣你們以多欺少,海風派的兄弟,我來幫你們。”其實李秋陽乃是血氣方剛罷了,他也只是箭法好,並沒有練過什麼外家功夫,與人近身搏鬥也只會些抵擋格鬥的技巧罷了;好在他身體條件好,對方的鏢師們也沒什麼過硬的門派功夫,所以他也不算落了下乘。於是海風派變成三打四,緩解了一些壓力,李秋陽和一個也是赤手空拳的鏢師一打一,楊時雨就看著他就像小時候男孩子們打群架,覺得好笑。
突然間,楊時雨注意到,身後本來被李秋陽幾箭喝退的三人中有一人覺得不服,提起刀想要背後偷襲李秋陽;楊時雨最看不得這種小人行徑,心頭火氣蹭得一下就上來了,一躍而起向戰鬥場飛了過去,一邊右手一拉一推,就跟那夜在孤山派一般,一下就將偷襲之人手中的刀奪了下來。那人正要使勁揮斬而去,突然手裡一空,愣了一下,楊時雨已經飛到近前,翩然落地,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嘴裡念著“卑鄙無恥,背後偷襲”。那人手捂著被扇紅的臉頰,一看對面蒙著面紗的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