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曉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御使大夫在一旁道:「非也,非也, 太子身為儲君,一言一行當克己復禮,為眾皇子之榜樣, 可太子卻行為不端,貪圖享樂,花天酒地,是為大忌, 絕非小事。」
謝鴻玉眸中閃過一絲厭惡,他後悔了,御使大夫不該去伺候馬,他就該給我死。
御使大夫看出謝鴻玉的警告之意, 不過他並不怕。
京都的文武百官都知道他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官員基本上都被他參過, 就連脾氣最好的井文玉也被他說過於貪口腹之慾。
太子犯下這等罪了,他更加要說了。
太子氣的牙癢癢, 可一時無法,他再次向皇帝認罪。
皇帝的臉一直黑著:「你難道就只是宿在青樓嗎?朕問你, 你在瀝江的時候做過什麼事?」
一聽皇帝提瀝江,太子的心猛然一跳:父皇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提起瀝江?
他想了一下, 當時他應該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該處理的人都處理了,而且那邊大部分都是他的人,於是他放心大膽地說:「父皇,瀝江我差不多是一年前去賑災的, 我只專心救助百姓,並沒有做其他的。」
皇帝見他這麼說,對一旁的莫文章道:「給他說一下,你這幾天到底都遇到了什麼。」
莫文章道:「太子殿下,三日前,有從瀝江來的百姓上京告御狀,狀告當今太子貪墨賑災款銀,強搶民女,草菅人命。」
謝鴻玉臉色大變:「誣衊,這絕對是誣衊,父皇,我在瀝江的時候,殫精竭慮,為百姓水患的事日夜忙碌,我看到他們心疼都來不及,怎麼會去搶民女,殺百姓,我搶民女做什麼?」
幾人眼神中透著不信,要知道剛剛太子才從青樓裡出來。
「父皇,我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父皇你要為我做主,竟然有人敢誣衊太子,居心叵測,該嚴刑逼供,如果還不說就地處死。」他三言兩語間就想結束這告狀者的性命,莫文章眉頭皺著,然後將當日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那日他與井文玉恰好是從酒樓中剛剛出來,走到京兆尹府,便看到一女一男被衙役趕了出來,老者不願走,抱著衙役的腿要見京兆尹,被衙役拳打腳踢,吐血倒在地上。
井文玉與莫雲章喝止住,然後將兩人救了起來。
去了醫館看了大夫,莫雲章聽他們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便問他們剛剛在京兆尹府所謂何事,又為何被打了出來。
誰知一問,年輕女子流淚不止,老者則是嘆息不斷,說他們是來告狀,但是這京都之大,估計沒人敢接他的狀紙,再這樣下去,他也活不下去,不如一頭撞死在京兆尹府,也許到時知道的人還多些。
老者說得如此嚴重,讓他們二人好奇,再次詢問之下,老者才說他們要告的人是當今太子,他們也的確不是本地人,是從瀝江來的。
原來這老伯是瀝江當地的鄉紳,名叫仲元魁,本來家中有良田百畝,生活富足,可水災來了,他的家業毀了一半,等水退了一些,他看其他百姓妻離子散,飢不果腹,便開始救其他人,發了衣衫和粥飯。
太子來之後他們覺得大有希望能夠渡過難關,可女兒施粥的時候被太子看上,想要收為通房妾室,可他們一家人都不願意。
本以為這件事會不了了之,可太子夜裡派人將女兒搶了,女兒回來的時候已經斷了氣,身上全是青紫,竟是被凌虐而亡。
仲元魁想要上門理論,差點被打死。
等他醒來發現家中被洗劫一空,連祖傳玉石拓片都不見了,那玉石上是三百年前有名的詩人黃香親手所刻的一首詩,無比珍貴,就連皇帝也不會有,世間只此一份。
他傷心欲絕,要為女兒和自己討回公道,可他知道,自己一介平民,想要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