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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開啟了正門,小胖子朱禛跟在其父身側,父子二人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雖不知來者何人,但知道來頭不小,來者不善!
蘇三載看著那一對面露疑問的父子,開門見山道:“我姓蘇,不是你們鹽官鎮的,具體叫啥你們也不用知道,你們只需要知道,我是你們惹不起的外鄉人就可以了!”
朱氏家主看著來人這個說話的語氣,還有那一臉囂張的表情,心底一沉,但還是拱手客氣道:“貴客光臨,朱氏上下有失遠迎,只是不知這位仙家蒞臨寒舍,有何指教?”
黑衣年輕人哼哼冷笑一聲,“也沒什麼指教!只不過我就是來晚了一些而已,就聽說你們一家子合夥著外人一起,把我徒弟的祖墳給刨了!所以,老子現在是來收賬的!你們得賠我徒弟的修墳錢,賠我徒弟傷心落淚的難過錢,還得賠引我生氣的生氣錢,還有不知道什麼錢的錢……總之,亂七八糟加起來也不會太多,加上你們又不是修行中人,拿不出什麼仙器法寶,我這個人又比較好說話,所以就給你們折成銀子來算了,也就是個區區三五千萬兩吧,算你們不成敬意!”
說著,他又像是在鎮口五方亭那邊一樣,一隻手直直伸出去,朝著那一對朱氏父子冷哼道:“給錢吧!”
好傢伙!這一刻不光是朱氏家主臉色有些繃不住,整個朱氏上下聽見這話的全都臉色一冷,你他孃的當我們是躺在金山銀山上過日子的嗎?還區區三五千萬兩?!
朱建棠到底還是不太敢直接得罪這個看著就來頭不小的黑衣年輕人,但聽著對方這輕飄飄的語氣說出來的話,依舊控制不住地沉下了臉,語氣也無法再如先前一般恭敬,眯著眼淡淡道:“關於楚家那件事,我朱氏所為確有不妥之處,但是閣下一張口就要如此多的錢財數目,恐怕也不是個好好商量的態度吧?”
“不妥?態度不好?”蘇三載嘿嘿怪笑一聲,“為了你們自家能有個子弟入仙門,你上手就刨別家的祖墳,你管這叫不妥?那老子現在也有些不舒服,要刨了你家祖墳才能好,你說妥不妥?二十多年前做的買賣,現在人死了你就能說買賣作廢,那我現在弄死你們所有姓朱的,然後說你這宅子田畝都姓蘇你說妥不妥?”
這一串連珠炮一樣的“妥不妥”問得朱氏上下臉色都有些不自然,朱建棠嘴唇張了又張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不佔理是真的,但更重要的是,朱氏一門現在無山可靠,在這一次甲子之約之前的過往無數年間,鹽官鎮四大姓背後都各有一群劍修坐鎮,雖然不是那種正常路數的你來我往雙方合作,也不會如那陳氏背後的那支陳姓主脈,或是李氏背後的承雲皇室一樣,給出實打實的扶持,但是至少在有惡客登門時,他們都會出手保證各家姓氏無恙!
但可惜的是,因為水岫湖一事,朱氏與那群劍修之間已經算是分道揚鑣了,再加上朱禛與柯玉贄交惡,他們與水岫湖也已經是鬧掰了,故而如今面對對面這個擺明了就是來欺負人的黑衣年輕人,朱氏滿門上下毫無辦法!
朱建棠甚至此刻開始在心裡想,這是不是該叫“人算不如天算”?
對面,還站在門樓牌坊前的黑衣年輕人才不管這位朱氏家主作何感想,抬著手久不見對方給個準話,於是也不廢話,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身側支撐那門樓牌坊的其中一根立柱上,看著是力道不大,但那由上好大理石建蓋而成的牌坊立柱,卻在一瞬間從他手掌接觸的地方開始產生裂紋,然後如同蛛網一樣不斷延伸,眼看著就波及到了整個門樓!緊接著就在下一刻,在整個朱氏全族上下震驚到無以復加的目光中,佇立在小鎮大姓朱氏門前無數個年頭的這座門樓牌坊,終於在今天轟然倒塌!
按照小鎮上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說法,這座牌坊樓的來歷可不簡單,按照承雲帝國的法制規章,一家一姓想要有這個體面能夠蓋起這樣一座豪華氣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