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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她身上一陣陣地發抖,她那麼單薄,那麼可憐。
我想,我一個男子漢,我要跟她一塊上刀山,下火海。
就是地獄裡的油鍋,也一塊在裡面炸個透。
私下裡,我還有一個想法,我想給她做一個榜樣,向她證明,人是有毅力的,我可以吸,也可以戒,我給你趟一條路子出來。。。。。。沒想到,晦!不單沒救得她,連我自己也深深地陷進去了。。。。。。所以我記得住這個日子,這個黑色的日子。。。。。。女人淡漠地冷笑道,支遠,別把自己打扮得跟見義勇為的好公民似的,我不揭發你就是了,吸了一次就上癮,比我當初可快得多!支遠無力地反駁著,你那時是3號,可你給我吸的是4號。
4號比3號的勁兒可大多了。
莊羽撇撇嘴說,你們聽聽,這人多沒良心!毒品也在不斷更新換代,提高檔次。
他是我老公,我能給他吸淘汰產品,自己抽優質產品,吃獨食嗎?再說我這個人辦事的規矩就是,要麼不幹,幹就得最好。
泰國出的雙獅地球牌4號純品海洛因,那成色,哪裡找?不是吹的,上次我住院,問遍了病友,就沒一個用過純品的,最多也就百分之三十吧?支遠,咱們那貨色,捻一下,細得沒法說,聞一聞,純正無比的酸氣,是不是,支遠?是,那味道,真叫好。。。。。。支遠一反剛才的畏葸,興致勃勃起來。
兩人交談著,置他人於不理,眼睛露出迷濛的星光,好像被濃煙燻了一般。
打住。
打住。
不要在一起交談對毒品的感受。
你們既然是來戒毒的,就要對毒品有清醒的認識。
滕大爺把筆上的墨水仔細地揩乾淨,打斷他們的對話。
兩人噤了聲。
咱們這裡,由於治療的特殊情況,除了輕病人,一般是要有家人陪伴的,你們打算怎樣治療?滕大爺問。
我住過一次院了,規矩我懂。
這次我們就互為陪伴吧,再加上我家的保姆席子,照顧沒問題。
莊羽答道。
範青稞這才搞清一行人的關係。
人家是夫妻雙雙把家還,你們是夫妻雙雙來戒毒。
滕大爺難得地逗了一句。
滕大爺,您要是真把我們給治好了,我們也可以夫妻雙雙把家還。
我們特區,有別墅,有汽車,到時候請您到我家,住在山頂洋房裡,過幾天貴族的日子。。。。。。支遠說。
在這屋裡,我見過比你們更闊氣的款爺款娘。
可要不痛下決心和毒品告別,再多的房子汽車,也會化成一股青煙。
滕大爺滄海桑田的談話口吻。
皇天在上,這一次,我們一定戒毒!夫妻二人捶胸頓足。
記錄完一應情況後,滕大爺對四人說,我領你們去200室。
200是一間套房。
現在一說套房,就讓人聯想到總統什麼的,200同這個概念毫無關係。
它簡樸嚴密,像一道樞紐,一邊連著基本自由出入的門診區,另一邊是封閉的病房世界。
屋裡最主要的裝置就是高抵天花板的櫃子,好像游泳池的更衣室。
每個櫃子門上寫著號碼,鎖眼上的鑰匙晃晃蕩蕩,一道布簾子加屏風,圍出一個小小的隱秘角落。
週五是個男護士,20出頭的年紀,胡茬鋼硬。
像個外皮粗糙、內瓤很辣的青蘿蔔。
他面無表情地說,請遵守規定,要檢查。
這制度,簡方寧曾打過預防針,交待得很細緻,怕沈若魚難以接受。
此刻範青稞在暗地裡微笑了一下,且看這對豪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