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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管家的話,圭殊離開容歡的嘴,這才想起旁邊還有兩個人呢,他舔了舔被允吸過紅的唇,看著意味尤盡的容歡,想了想然後道「阿歡,要不去我房間坐坐?」
容歡聞言展顏一笑,眸子裡是還未褪去的□□,他伸手捏了捏圭殊的耳朵低聲道「好啊,去你房間做。」
圭殊:……
尼瑪,還以為這流氓變得文靜了,一切都是假象!
想著圭殊狠狠的瞪了容歡一眼,眼尾上挑不服氣道「指不定是誰玩誰呢!」
這樣的模樣和語氣惹得容歡不由大笑。
「那麼拭目以待啊,我的小傢伙。」
圭夏……
管家……
那個,要不要這樣若無旁人般的秀恩愛,單身貴族不是狗,他們也是人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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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殊的房間是在這棟別墅的三樓,最裡面一片都是他的房間。
他腳步看似沉穩的走在容歡身前,實則裸露出來的耳夾早已紅透,內心慌的一比。
放出來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再者真正的勇士敢於面對慘澹的人生,更何況他這只是和自己的愛人玩一下罷了,額,在床上玩玩……
天知道這時跟在他身後的容歡有多麼想伸手去揉捏圭殊紅色的耳夾,他真愛慘了圭殊這副模樣。
情人眼裡出西施,更何況這是他容歡放在心尖深入靈魂的人呢。
「唔,我才到這個世界沒多久,原主的房間我也沒怎麼改。」
圭殊的性子在某些方面都很隨和,只要不是太難以讓人接受,他一般都很適應的。
聞言容歡長腿一邁,快速的越過圭殊坐在了藏藍色的床鋪上,還在上面用手輕輕拍了拍,然後說了一句「沒事,有個地方躺著就行。」
說完,容歡隨性的脫了鞋,自然大方的躺在圭殊的床上,對著圭殊道「小傢伙還不上來?」
圭殊是那種最不服輸的性子,在這種事上他怎麼會服軟呢,聞言他也同樣把鞋脫了躺在圭殊,還把外套脫了穿著一身淺色襯衣躺在了容歡的懷裡。
「說,有沒有想我?」
經歷了生離死別,臉皮啥的都是虛的,圭殊心裡想容歡都快想的發瘋,他也想問問容歡,是否和他一樣,如他一樣這般的想他。
容歡聽了圭殊的話,再看圭殊臉上假裝無所謂的表情,有點假裝不在意的說「沒。」
天知道容歡的心裡其實樂的像是煙花忽然炸的滿天煙火般絢爛。
圭殊一聽容歡的回道不樂意了,碼的他有生之年生前生後第一次這樣想一個人,想的頭腦爆炸想的發瘋,結果心心念唸的人竟然沒把他當回事。哼!
「你確定?當真?肯定?」
直擊靈魂的三連問,透露出圭殊心裡的不滿,要不是才相遇,他能把容歡的頭可開瓢了,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容歡嘴邊掛著無奈又寵溺的笑,忽然用力的撲倒圭殊,頭在圭殊頸窩蹭了蹭,一股淡淡的牛奶味道充斥在鼻尖。
「就是想我家的某個小烏龜想的厲害,想它,特別想。巴不得把它緊緊的栓在身邊,不準離開我的視線。」
沙啞低沉的男生帶著某種欲求不得的思念情緒,像只鋒利的劍般深深的插入了圭殊的心臟。
這一刻,寂靜的房間裡,是誰的心吶,撲通撲通的像只飛鳥一樣頻率高的嚇人。
圭殊的臉沒紅,還是那樣的面如常色,好歹男人也有所謂的矜持好吧,但是他的耳朵全部紅了,如同一朵鮮艷奪目的紅玫瑰。
這樣的圭殊使的容歡口乾舌燥,他有些難受的在圭殊身上蹭了蹭。口微張直接咬住了圭殊的耳垂,舌頭輕舔,像是在品嘗一顆滋味特別甜的糖果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