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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與其說讓我倆因差異產生越來越深的感情裂痕,以至最終反目,倒不如我倆先分開,彼此再考慮一下我倆現在和將來的關係,這樣似乎更好一些。
&ldo;是你的不會跑掉,不是你的爭取也得不到。&rdo;這是我留給方子洲,也是留給自己的話。
方子洲一臉陰鬱,站在小平房的門口好半天沒說話,見我轉身要走了,他才又扳過我的肩,嗓子有些沙啞地問:&ldo;我想曉得,你愛我嗎?&rdo;
我搖了搖頭,沒說話。
他沉默了很久,臉上除了陰鬱,再看不出什麼其他表情,因此,除了沮喪之外,我猜不出現在他還有什麼別樣的心態來。
&ldo;你已經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了。&rdo;方子洲終於說話了,他環視一下自己四壁如洗的家,&ldo;你給了我這麼多快樂的日子,我已經很感謝你了。&rdo;
&ldo;我到銀行去住,你我都方便一些。不是嗎?&rdo;我安慰他。
&ldo;愛情與婚姻是兩碼子事兒,你這觀點,我曉得,也是接受的。&rdo;方子洲頓了一下,固執地問,&ldo;只是我真的想曉得,你對我是真的愛嗎?我想對我的心有一個交待。&rdo;
我依然搖了頭,輕聲答道:&ldo;我不曉得。&rdo;因為,此時,我根本無法回答他,我也不清楚我對他的情感是一次性的虛幻還是永恆而真誠的愛。
聽我這麼說,方子洲的臉上才有了幾許光彩:&ldo;那就是說,咱倆不是結束?&rdo;
我敷衍他:&ldo;你有你的事兒,我有我的工作。&rdo;
方子洲若有所思:&ldo;我曉得你是對我的工作不滿,這的確不是正常人的生活,但是&ul;&ul;&ul;&rdo;
我沒聽方子洲再嘮叨什麼,就騎上我的腳踏車走了。其實,我沒認為他有什麼錯,我認為社會的確需要他這樣的人,而且,他以他的方式也正實現著他自己的人生價值,無可厚非。只是我自知,我自己是一個俗人,我需要一份舒舒服服、體體面面的工作;我還需要一個愛我、我也愛的人整日裡和我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覺得這是我作為一個女孩子的合理要求,算不上自私,也沒什麼錯。
終於,我的新生活開始了。我的生活裡終於沒了王學兵式的陰謀詭計,也終於沒了方子洲式的酷。我終於可以輕鬆而平靜地舒一口氣,按照自己的想法過自己的日子了。
星期天,我騎著腳踏車漫無目的地行走飛奔,我閃爍的思緒,彷彿就是一首詩:
清風撩起
我縷縷的長髮
身邊掠過飛動的彩畫:
山川、溪水、叢林
飛動的戶戶人家
悄悄地困頓成一片墨綠
天邊飄來幾片晚霞。
緩緩隱去的盞盞燈火
消失在暮靄下
那裡該是和我一樣歡暢的
別人甜甜的家。
我感覺這一段思想的火花還有一點與人分享的意境,於是,趕緊在路邊停車,拿手機記錄下來。
這個快樂與誰分享?發給誰呢?當然,我首先想到了方子洲,我想,他如果接到了我的這條手機簡訊息,一定會樂不可支的。而後,他幹嗎去呢?一定是越發起勁的整別人的黑材料!於是,我不想給他發了,而且,我突然想起來,方子洲根本沒有手機,我這一切美好的設想全是枉然!
我只得以一聲嘆息告別了方子洲,而後,我又想到了王學兵。但目的是什麼?是告訴他,我離開了他的魔掌,比他還快樂和瀟灑嗎?我馬上就搖了頭。最後,我把這首飛來的小詩發給了已經是大企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