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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我心裡軟軟的一甜,爬起來坐到他大‘腿’上,整個人依偎上去,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身體好像有片刻的僵硬,連脖子彷彿都梗住了,臉筆直的朝著前方,一動不動。
我哪裡管的了那麼多?說不定跟他的身體接觸越多,他會越快想起我。想到這裡,我抬起頭,臉軟軟的貼著他的脖子和下巴不動。
靜靜的抱了一會兒,他的面板好像越來越熱了。忽然,他把頭低下來,正對著我的臉。他的鼻尖挨著我的鼻尖,沉黑的眼睛近在咫尺,呼吸更是噴在我臉上。
“穆弦……”我忍不住低喃他的名字,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摟在我腰間的手一緊,低頭就‘吻’了下來。
熱熱的‘唇’覆上我的,似乎略有些遲疑,才探進來,在我的舌頭上‘舔’了‘舔’。我主動與他糾纏,‘胸’口像是有陣陣暖流‘激’‘蕩’著。可剛親了一小會兒,他就退了出去,然後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黑眸靜靜的望著我。
“以前……我也是這樣親你?”他的嗓音略有些啞。
“不。”我把‘唇’又湊上去,“你親得更重……”
還沒說完,嘴‘唇’已經被他重重含住,有力的吸‘吮’起來。這個‘吻’的感覺跟過去一模一樣,我緊緊抱著他,在他嘴裡含糊低喃:“想起來了嗎?”
他沒答,‘吻’得更重更深入,我們的氣息都喘急了。我也感覺到身下有東西慢慢硬了起來,抵緊了我的大‘腿’。這個反應讓我……很欣慰。
過了很久,他才結束這個‘吻’,但依然灼灼盯著我,身下的硬物依舊□。我靠在他肩膀上抬頭看著他,手指輕輕撓著他‘胸’口細緻的肌‘肉’。
忽然他就握住了我不安分的手指,啞著嗓子說:“脫險以後,跟我做~愛。我不會記不起來。”
我忍不住笑了,他真是一點沒變。剛想說好,就聽到易浦城有些戲謔的聲音:“好辦法。出去之後,我也找‘女’人多做幾次,說不定就恢復記憶了。”
我早就忘了他還在邊上,只覺得大窘。穆弦卻只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臀’:“先睡。”然後手停在那裡不動了——也許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那是他習慣‘性’的表達對某個部位佔有‘欲’的動作。
我點點頭,但不打算真睡。誰知眼角餘光一瞄,發覺易浦城居然又坐了起來,對穆弦說:“明天必須想辦法找到食物。”
穆弦點頭:“這裡有植物,希望應該很大。”
兩人開始低聲‘交’談,推測這裡到底位於什麼方位;大概多久會有救援船;如果遇到危險怎麼應對……我聽著聽著,就撐不住了。穆弦的懷抱好像有魔力,我的眼皮沉得像鉛,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耳邊寂靜無聲。我發現穆弦就躺在身邊——手跟鐵鉗似的箍著我,眼睛緊閉著,顯然已經陷入沉睡。我的宇航服搭在我們身上,遮住了大半軀體。
可能是心一直懸著,我應該沒睡太久,山‘洞’外還是漆黑一片,天沒亮。
我立刻抬頭尋找易浦城,然後僵住——他就坐在離我倆頭的方向不遠的空地上,兩條長‘腿’隨意舒展開,一隻手撐在膝蓋上託著下巴,眼睛清清亮亮,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們。我的感覺,就是被他居高臨下的清楚俯視著。
看來是穆弦已經跟他換班了,他會值勤到天亮——我有些沮喪,只能等下次機會了。
我低下頭不再看他,可也許是我剛才的動靜,驚擾了穆弦,他在夢中把眉一皺,原本搭在我腰上的手忽然就往下一滑,探到裙子裡,習慣‘性’的沿著大‘腿’往裡‘摸’去。
他的動作這麼大,也不知道易浦城察覺出異樣沒有,我覺得窘死了,剛想攔住他的手,他已經輕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