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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公說道:
“那姓崔的人極和氣,又對我好感甚深,故而放過咱們,等一會再過一處隘口要道,就不會這等容易了。”
韓士公道:“怎麼樣,難道咱們當真要動手硬闖過去不成?”
寒月道:“這就很難說了,那固守要道之人,生就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我曾追隨老主人拜訪天鶴上人,那人冷冰冰的面孔,連我家老主人也一樣盤問,等他通報之後,才能上去。”
韓士公道:“這麼說將起來,那是無法和氣渡關了?”
寒月道:“誰知道呢?我追隨老主人曾在那連雲廬中留居甚久,已和他混熟了,但那人冷漠無情,難以常情揣度,只好走到那裡再說了。”
韓士公不再多問,心中卻暗暗忖道:他在要道之上,搭了一座茅舍,以阻慕名登山之人的拜訪,倒是別出心裁,只不知那第二道要道隘口,又是怎麼樣的形態?
忖思之間,已進入了一道絕險的峽谷道上。
抬頭看去,絕壁如削,一座扇面石壁中間,有一道寬窄僅可容一人透過的峽谷,陷入石壁,深約三尺,似是天然的險道,又經過了一番人工的修整。
除了這道峽谷之外,別無可資登山之路。
韓士公打量了四周的形勢一眼,暗暗想道:如若山峰之上放下來滾木擂石,縱然是身負上乘武功之人,也是難以抗拒,勢非被迫摔下削壁不可。
登高百丈,峽谷突然向右側轉去。
一個冷漠的聲音,由那轉彎處傳了過來:“什麼人?站住!”
這時,三人已然逼近那轉彎的所在,寒月當先帶路,韓士公居中而行,林寒青走在最後。
聽到那冷漠的喝問之聲,三人一齊停下了腳步。
抬頭看去,只見那轉彎的地方,站著一個全身黑衣,手橫長劍,身軀瘦高,雙頗深陷,面容肅冷的中年男子。
寒月欠身一禮道:“大叔還記得寒月麼?”
那面容肅冷的男子不答寒月之言,兩道目光卻投注在韓士公和林寒青的身上,打量了一陣,冷冷說道:“凡是和我見過一面之人,在下終生也不會忘記。”
寒月道:“大叔能記得寒月,想必也信得過我,這兩位都是我家老主人的故友,有要事特來相訪,還望高抬貴手,讓我們過去吧!”
那身軀瘦高的大漢,面上毫無表情,對寒月相求之言,渾似未聞,冷冷的說道:“不行。”
韓土公暗道:“這人倒是冷漠的可以,連話也不願多說一句。”
寒月秀眉一揚,似擬發作,但她終於又忍了下來,柔聲求道:“這兩位必得見到我家老主人,大叔行個方便。”
那冷肅中年大漢皮笑肉不笑的一裂嘴巴,道:“有兩條路,你可任選其一,一條是你要那隨來之人,在山下等候,請你家老主人下山相見……”
韓士公聽得心中動氣,接道:“那第二條路呢?”
那大漢道:“第二條最是簡單二位一齊動手,闖過此關,既可暢行無阻。”
韓士公道:“天下英雄,個個敬重天鶴上人,卻不料他的屬下,竟是這等不明清理之人,實叫老夫齒冷的很。”
那中年大漢冷冷接道:“連雲廬素不和武林人物來往,齒冷又有何妨?崔老大翫忽職守,擅放生人入山,但我李老二卻不買這個人情帳,你心中不服,何妨硬闖呢?”
韓士公被他激的無名火起,怒聲喝道:“硬闖就硬闖,我不信連雲廬是刀山油鍋……”
那中年大漢接道:“不信你就試試。”
韓士公更是惱怒,厲聲喝道:“女娃兒給我閃開。”身子一側,掠著寒月身側而過。
他乃閱歷異常豐富之人,雖在盛怒之下,仍然衡量敵我形勢,只見那大漢停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