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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前是狹窄的單車道,中間嵌著鐵管隔開,路邊又擠著其他的車屁股,這樣的路凸顯了小摩托的優勢。
右拐出到了大馬路,許連雅加大油門,超過了姜揚,後視鏡裡的他漸漸縮小模糊。
她不由嘴角帶笑。
越往前開房子越少,路兩旁綠葉愈發茂密。
村口一家簡易修車鋪,「補胎」兩字寫在藍色方形鐵皮牌子上,旁邊是飯店和小超市。路邊樹蔭下帶斗笠的村民坐在籮筐邊賣荔枝,旁邊停了許多山地腳踏車和私家車。
每年六月,荔花村總能吸引不少來摘荔枝的遊客。
進村的路堵住了,許連雅把車停路邊,鎖了方向盤。下車像一腳踩進蒸籠裡,她打傘沿著水泥路錯開車輛往裡走。許連雅背著可攜式出診包,與普通包區別不大,走在路上並不起眼。
她岔進一條幾乎看不到車的路,路過一個像是廠房的地方,紅磚牆頂插著玻璃碴,牆上爬山虎鬱鬱蔥蔥,鏽跡斑駁的鐵門緊鎖著裡頭的未知,門外一顆攀爬著蕨類植物的荔枝樹巨人一般守衛著院子。
樹上蟬鳴嘶啞,院裡偶聞犬吠。
許連雅背著輕了許多的箱子快經過那片廠房時,忽然從灌木叢裡一陣窸窸窣窣響。她回頭,卻一切如常。
她謹慎地又走了一會,忽聞後門有人出聲——
「許醫生。」
她嚇得出診包肩帶險些滑落,「你怎麼在這?!」
許連雅還未來得及鋪陳臺詞,對方搶過話頭。
「幫個忙。」姜揚的口吻和神情不像玩笑。
許連雅下意識要開口,身後響起一疊聲狗吠,兇巴巴的勢頭,依稀夾雜混亂的腳步聲。
姜揚從她肩頭往後看,神色愈發嚴峻。
許連雅心生疑竇,剛想後望,卻被姜揚一把拽到他身後,幾乎是下一秒,一塊淡綠色的布罩在她腦袋上,手裡傘柄被奪過。
那是他外面的短袖襯衫,隱隱殘留他的體溫,還有一種皂香混合男人體香。
許連雅莫名其妙,要掙開,卻被姜揚扣住手腕,正好壓著她左手的佛珠。
他低聲喝道:「別出聲。」
鐵門乾燥的吱呀聲之後,一個粗獷的男聲用粵語喊道:「喂,你地系個地做乜嘢?」
姜揚又將她拉近一些,許連雅幾乎伏在他的背上,她乖乖噤聲,呼吸噴在他寬厚的背,又反彈回來,悶得她的臉頰發熱。
院子裡出來三個人,領頭髮話的是一個花臂漢子,矮冬瓜一樣壯實,從左額頭到右臉撇著一道猙獰的疤。另外兩個跟班模樣,年紀不大。
姜揚平靜地說:「路過。」
院裡的估計是大型犬,助威似的又吠了兩聲之後,便沒了聲音,大概被人鎮壓了下去。
聽姜揚說普通話,花臂也切換成鹹水普通話:「你後面是誰,蓋著個臉做乜嘢?」
「女孩子怕曬黑,打傘不夠還要蓋著臉。」姜揚說的大實話,許連雅只露出一小段白皙的胳膊,大熱天下身穿了牛仔長褲。「我女朋友怕狗,聽到狗叫就嚇得躲起來了。」
花臂將信將疑,「我管你地做乜嘢,你跑到林子裡搞毛?」
姜揚目光在許連雅身上停留片刻,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他面露無奈,聳肩粗魯地道:「還沒能做什麼。」
花臂兩個跟班促狹又猥瑣地發笑。
花臂瞪了他們一眼,兩人立馬斂起笑。他又用粵語罵了一句髒話,手一橫,「死開!打野/炮也睇睇個地系邊度!」
姜揚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在花臂怨毒又猜忌的目光下,拉著許連雅往外走。
其一跟班湊到花臂耳邊,低聲道:「三哥,要跟嗎?」
花臂皺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