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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在喘息。
“實不相瞞,我姓趙,和這位姓丁的兄弟,都是雲州官府的衙差,幾天來一直在追尋幾個西疆人,他們很有可能來過咱們雪浪村。”鬱竹邊說邊放下手中的刀。
“西疆人?”四人驚道,臉上均露出害怕之情。那晚山莊之事,這些人自然不會得知。然而,在東越平民心中,西疆是苦寒之地,其民也未曾開化,屬茹毛飲血之輩,生性十分殘暴。如今居然有西疆人潛入他們村莊,怎不教人害怕?
“剛才你一直口口聲聲說你哥給人帶走了,到底怎麼回事?”丁訊走到三度身邊問道。
“我哥自成親後,就另立門戶過活,具體情形,我也不太清楚,需要問問嫂子。”三度在四人中身材最為瘦小,精氣神卻恢復得最快,這時言語已十分流利。
外屋的人一起瞧向裡屋。
裡屋的女子自知躲不過,只好抖抖索索地走出來。
荷香是個機靈人,她見那女子懷裡抱著嬰兒不太方便,就走過來搬了張凳子,放在女子身邊。
“大嫂請坐下說話罷。”鬱竹溫言道。
那女子見鬱竹與丁訊都是一派溫文――需知女子對相貌好看的男人都有天生的好感,便沒有剛才那樣害怕了。她道了個萬福,坐了下來。
“大嫂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這事只管慢慢說與我們知道。”丁訊在鬱竹身邊坐下。
女子點點頭,抬眼偷偷瞧了瞧兩人,又垂下眼簾,低聲一一道來:“那天,我做得了晚飯,與當家的剛坐下,突然來了兩個人,當家的將他們領到外間說了一會話後,便將那兩人送走了。”
“那兩人長什麼樣?你以前可曾見過?”丁訊在一旁道。
那婦人遲疑道:“那兩人來時,天剛擦黑,屋裡還沒點燈,我只覺得他們的臉孔很陌生,相貌卻沒看清楚。”
“後來呢?”鬱竹道。
“當家的送走來人後,回到了裡間,樣子很高興,我問他為什麼高興,他就從懷裡摸出來一塊銀子,叫我好生收著,說是那兩人來雲州玩,因為想去――”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抬頭看看面前四個男人。
“二度嫂,說吧!現在都什麼時候啦!”一個長臉漢子大聲道。
“我們只想找這幾個人,其餘的事不在我們辦差範圍內,大嫂請儘管說。”丁訊趕緊表態。
那婦人便接著說:“他們想去‘老虎口’,先尋來這裡,又聽說這裡他的扳梢本事最好,所以想請他去,先給了十兩作定金,回來後再給十兩。當家的原本不想去,可是他們給的銀子很多,二十兩銀子,我們家要掙上好幾年,這幾日活兒又不多,於是他就同意了。”
婦人將那天的情形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鬱竹看了看三度,兩撥人目的雖然不同,但是尋的藉口甚至許下的銀子數目都一模一樣,怪道三度一眼認定他們是壞人。
“不是說‘老虎口’進不得麼?”丁訊皺眉道。
“並不是進不得,而是不容易進去。”另一個三十來歲的精瘦漢子道,“‘老虎口’魚蝦極多,只是石頭多,水又急,十分危險,我們村裡也只有二度、壽南他們,在湖中其他地方魚蝦少時,才會去那裡。‘老虎口’靠近雲湖山莊,若給官府發現,說不定是殺頭的大罪,所以村裡人輕易不對外人講。”
那婦人接著道:“第二天一早當家的便走了,可是――”,說到這裡,她嗚咽起來,”如今都過了五天,他還沒回來,也不知是死是活。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麼法子,只好去告訴三度。”
三度介面道:“這幾天,我一直四處打聽,因為事關‘老虎口’,我也不敢過分聲張,只是告訴了壽南他們。剛才我在茶館聽了你們的話,以為你們就是那天來的人,便匆忙找壽南他們商量,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