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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把莊家放在眼裡,不要說下雨,就是刮點風,他也會說風太大,怕把他吹走了。”
“不識抬舉。”席間的一箇中年男人,長相與莊承炎有六分相似,正是莊家現在的當家人,莊三老爺的大哥。本想看在宇文佑的身份上,只要他低個頭,兩邊就大事化小,沒料到宇文佑一點不珍惜這個機會。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客氣了,做得隱蔽點也就是了。雖然宇文佑的手段和人脈讓他詫異,但他相信,莊家上百年的積澱,不是一個剛從皇宮裡出來的毛頭小子可以相比的。
莊承炎和宇文誠清楚得感覺到了莊老爺的殺意,莊承炎眉頭皺了皺,宇文誠說道:“舅舅……”那畢竟是他弟弟
“放心,我沒那麼笨,他畢竟天潢貴胄,真把他怎麼著了,會成為別人攻訐我莊家的大把柄。”莊老爺說著看了眼宇文誠,這個外甥睿智野心都有,可惜還有點婦人之仁。
與這裡情況相似的,還有一善堂。
白子仁一家三口神色古怪地坐在一邊,安慎行渾身溼透,擔憂的目光落在雨地裡。
就在不久之前,安侯府的人又來了,只不過這回不是攆人的,而是扔過來一封信,神色倨傲的告訴安家姐弟:從今以後,他們跟安侯府再無半點關係,是走是留安侯府不會管,若他們敢以安侯府的人自居,當場打死。
言罷,甩手走人。
撿起地上的信,裡面講了一個很是荒謬的故事。寫信的是個人販子,講大約十二年前,他在一個小山莊裡拐走了姐弟兩人,女孩臉上有一道傷疤。後衙門破案,他們急著把孩子轉移走,那對姐弟趁亂逃跑,結果失足衰落明江。再然後他們的據點被迫,被關進大牢。他從牢中出來以後,又路過那個山莊,看到一個面有傷疤的女孩拉著一個小男孩。他心下好奇,明江水流湍急,這兩個孩子竟還好端端地活著?
他假裝過路之人去這戶人家借宿,才知道家中除了這姐弟倆人就只有一個老婦人,老婦人熱情招待他,被他套出了一個驚天秘密。原來這兩個孩子並不是她的小主人,真正的小主人早在兩年前被人販子拐走,這兩個孩子是他領來見主母最後一面的。後來見他二人無家可歸,就一直留了下來,另一方面,也希望這姐弟倆出人頭地,讓自家主人九泉之下有人供奉。
信的最後說,他雖然是個十惡不赦之人,但生平最崇敬英雄好漢,尤其敬重跟隨太祖開南征北戰的第一任安侯爺,不希望安侯爺承受的子孫香火不乾淨,所以決定把當年之事和盤托出。至於證據,當年那老婦人沿著明江給小主人招魂,還立了衣冠冢,沿江許多人家都看到過。
力透紙背,言語簡單,其中還有不少錯別字,一看就是江湖草莽的手筆。
十二年前,安慎行還是個奶娃子,安謹言卻已經記事了,他們何曾遇到過人販子?真可笑,安侯爺為了擺脫他們,竟然編了這麼個藉口。
“安候府若能想出這個主意,早就用了,怎麼會等到現在?”白子仁看了信也是忍俊不禁,這編故事的能耐可比陳氏厲害多了,人物時間地點,沒有一點漏洞。便是原本不信的人也要懷疑,更何況安候府只有順水推舟的,哪裡會去推敲旁枝末節?
“不是安候府,難道是顧大哥?”安慎行對安候府沒有好感,能跟他們劃清界線自是求之不得,心中大讚宇文佑高明。
相較於他的輕鬆,安謹言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目中似欲噴出火來。怪不得他不肯明說,原來是出了這麼個餿主意。以前安侯府對他們是不承認亦不否認,總還有回去的希望,顧佑這一手,是徹底地絕了他們的希望。
拐賣兒童的案子縣誌裡肯定有記載,卻不會把每個被拐的孩子的來歷寫下來;明江每年都有人淹死,沿江叫魂並立下衣冠冢的老婦人肯定有過;第一任安侯爺雖不是太祖麾下最得力的人,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