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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你們會有自己的孩子,過上最幸福的生活。幽幽傳來的體香混著心頭掙扎著的恨意,他沉了沉眸子,修長有力的指,挑開了妙華的衣帶。
他用最輕柔的動作撫慰著她,用最沉潤的嗓音哄勸著她,如珍如寶,捨不得粗魯唐突半分。他帶著蒼涼的微笑,看著她的女郎在他的身下輾轉呻吟,看著她昏昏沉沉地迎接著他的滿腔熱情。他以為他自己用最卑鄙的方式得到了她,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可是她卻在情動時出了聲,哀哀的喚:“璧郎……璧郎……”
一聲聲,由起初的哀婉,慢慢變成了哭叫。他們的眼中除了情慾的糾纏,還有濃重的悲哀。拓跋逸安撫地摟著妙華的背,任自己的汗水和淚水混著她的汗水和淚水,一起落在了榻上的縱橫紋理之中。
彷彿一個冗長又美妙的夢,夢中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哭笑了一夜,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朵菡萏,慢慢綻放在了清泓無波的池水之中。他的璧郎就是那一池水,滋潤著她,帶給了她最深的慰藉。就算是成了拓跋適的妃子,她也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她已不再是一個女郎,她是他的婦人,而他是她此生唯一的夫主。
妙華被蟬鳴聲驚醒,秋日的蟬,有氣無力,和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叫醒了她的夢。她惶然睜開了眼睛,轉過了身,然而他已經不在了。衾冷枕寒,他似乎從沒有出現過,似乎只不過就是一場夢。身上已換了乾淨的衣物,只是衣物上有他的味道,淺淺的白檀香氣,提醒著他曾經停駐的事實。她記得,作夜那雙溫柔纏綿的手,曾久久停留在她的腰上。拓跋逸自身後擁著她,溫熱的呼吸久久停留,他說:“蓮奴,你永遠是我的蓮奴。”
不知為什麼,妙華有些恍惚。她不後悔昨夜的種種,也不畏懼今後可能發生的一切。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就算拓跋適知道了又能如何。可是……她不能將璧郎拖入這一攤渾水之中,他應該娶妻生子,平安終老,而不是將情都放置在自己這個不值得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