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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閔哲沒回答，但是顏晞聽到了。
男生又繼續道：「不會又是你的小迷妹吧？」
這一次，顧閔哲回答了，「不是。」
男生用手肘戳了戳他的手臂，「真的假的？要不我去問問？」
顧閔哲無奈，「你無不無聊。」
「哈哈。」男生道：「開玩笑的。」
顏晞走在前面，唇邊帶著淺淺的笑意，忽然覺得顧閔哲這個朋友也挺可愛。
「這週六物理競賽，你爸送你去？」
「不清楚，有空大概會。」
「到時候順路載我唄，反正我們那麼近。」
「到時再說。」
原來，他們也參加了物理競賽。
——
這些天上課，要是老師講的是顏晞已經懂了的題目，她會開小差做物理競賽題。晚自習也是儘快把需要交的作業做好，然後做競賽題目。
初賽在即，許多知識都需要鞏固。
晚自習的教室，總有細微的說話聲。普通班的紀律比尖子班差，這是共識，在普通班裡，並不是所有人都要參加高考，有大概四分之一的人會在高三申請出國留學，這部分人在學校是明目張膽地混日子。
到高三第二個學期，個別普通班可能就只剩下四十人不到。
幸好顏晞的定力好，就算班上總是有說話聲，她也能專心做自己的題目。
忽然，一股臭味飄了過來。
坐在後面的男生罵了一聲靠，然後捂住了鼻子，低聲道：「臭死了。」
顏晞瞥了一眼同桌吳穎，發現她捂著鼻子，身子也朝著右邊傾斜。
味道明顯不是她這邊傳出來的，她卻用一個動作告訴所有人是她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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