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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透了。
“精神刺激誘發暫時性失語症。”蔣主任直白道,“她需要心裡醫生的疏導。小知,我個人的意思是,你們辦案不要太著急,給她點適應時間,以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和身體情況,是沒有辦法配合你們審問的。”
謝遇知點頭,“好,我們會注意。那這樣,我和小花先回去,關於受害人這邊,就麻煩蔣叔有情況隨時向市局反饋。”
蔣主任剛要接話,還沒開口,忽然被坐在病床邊的宗忻打斷了。
“等等,她說話了。”
說話了?!
謝遇知和蔣主任皆是一震,立刻湊上來。
宗忻躬身附耳湊在女人面前,邊聽邊重複道:“李娜,邊東其縣人,已婚,丈夫劉磊,本村務農,有一個兒子。五年前跟同村的樸晚一起北漂到京臺市務工,在豪庭夜總會駐唱,她說,她想見丈夫和兒子。”
李娜的情緒拉在極端臨界點上,還能撐著說這麼多,已經非常不容易,在簡單交代了最重要的資訊後,在精神放鬆和安定藥物作用下,直接昏睡了過去。
·
市公安局
穿著黑色羽絨服,滿臉滄桑的男人揣著袖子老老實實坐在椅子裡,一看就是土生土長沒怎麼見過世面的農村男人,整個人都很侷促,緊張地看著謝遇知。
他旁邊坐著個約摸八歲左右,臉蛋通紅手背皴黑的小男孩,穿著校服還帶著紅領巾,胖乎乎的,比起他爸爸的侷促,男孩反倒挺自然的,眼睛撲閃撲閃發著光,很明顯對警察這個職業非常憧憬。
宗忻把戶籍科從檔案裡調出來的李娜身份證照片拿給劉磊,道:“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
劉磊接過去對著照片看了看,點頭,一開口就是濃濃的邊東口音:“認識,這是俺媳婦李娜。”
“她有幾年沒回家了?在外邊幹什麼的,你知不知道?”
謝遇知插言,問道。
劉磊心裡微微打個突:“有兩三年沒回過家咧。她在飯店上班,做服務員,頭一年俺還跟著來看過呢。警察同志,她怎麼咧?”
“李娜涉嫌一起故意殺人案,我們現在正在調查。”
一句話,把劉磊和他兒子都嚇傻了。
“啥?”劉磊激動地一下子站起來,急地直搓手:“俺家小孩他娘那麼知道過日子的人,怎麼還殺人?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弄錯咧?她怎麼可能殺人?她過年殺只雞都不敢,警察同志,你們一定得好好查查,她不可能啊她…你們不能冤枉好人啊。”
宗忻安撫道:“你別激動,李娜並未涉嫌殺人,她是受害者。”
這一解釋,差點話就沒說清楚。
劉磊本來就被謝遇知嚇白的臉一下子又白了三個度:“俺家孩子他娘咋咧?受害者?她是不是……是不是……”
話沒說完,旁邊坐著的小男孩哇地一聲就開始哭起來:“俺娘、俺娘死咧?爹,俺娘是不是死咧?”
爺倆兩眼淚汪汪,抱在一起開始抹眼淚。
劉磊拍著孩子,哭道:“俺媳婦那麼好一個女人,年年賺的錢都寄回家,俺家翻蓋新房都是俺媳婦掙的錢,她怎麼就死咧呢?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