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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臨時給老闆上眼藥,硬拖老闆瞭解案情,這些人都是官架子,故意折騰人一晚上也是有。”黃萌瑞也壓低了聲音,“好顯得他們認真對待工作,雷厲風行。”
“造領導的謠要挨處分。”
謝遇知突然搭話,把黃子揚和黃萌瑞同時嚇了一跳。
“乖乖,老闆,你沒睡啊?”黃萌瑞拍拍心口。
“沒睡著。”謝遇知拿開報紙坐起來,雙肘抵在大腿手掌自然下垂於雙腿內側,一副裝逼思考人生的架勢,“到哪兒了?”
黃子揚說:“青陽縣,還沒出津臺省地界呢,再走個把小時,就到安東省了。”
謝遇知看看外面,天湛藍湛藍的,雲朵很白,視野開闊,沉重的心情都跟著輕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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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審訊室
“張士,十九歲因故意傷害罪、強|奸|罪|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出獄後未能洗心革面,短短三年間流竄多地作案,涉搶劫、盜竊、猥|褻|婦女等多起危害公共社會安全案件,昨天晚上,涉組織團伙預謀殺人,交代一下作案動機吧。”
陳林整張臉鐵青,厲聲訊問。
犯人椅裡,張士身上纏著繃帶,臉色慘白,他就是那個被謝遇知踹斷肋骨摜吐血的黃臉譜。
面對警察的審問,張士完全不配合,只癱著有氣無力的哼哼:“我受傷了,警察打人,我要起訴,我要舉報,警察無緣無故打人,公理何在?我要舉報,我要舉報。”
宋經聽著他哼哼眉毛都擰起來了,放下筆錄走到執法記錄儀前摁死開關,敲了敲桌子,“老實點,我告訴你這裡是市公安局,不是地方派出所,你往涉事被害車輛奧迪a8前窗噴灑雞蛋液、迫停車輛意圖對車主實施暴力的行為,全部都被立交高畫質攝像儀抓拍了,證據確鑿不容狡辯。”
張士半垮在犯人椅裡,根本不搭理他:“我肋骨斷了,疼死我了,我要申請就醫,我要去醫院!”
宋經已經快管不住自己的拳頭了。
陳林趕緊把他往回拉,勸他:“客觀證據事實證據都有,先讓他耗著吧,審其他人,他嘴硬就撬另外三個,總有一個能跳出來指認的,這屬於戴罪立功能減刑早點出去,不是人人都是硬骨頭想陪著他坐牢,走吧走吧,別跟這種人置氣違反紀律,不值當的。”
宋經被陳林從審訊室拽出來,氣的一拳拱在走廊牆上,“這孫賊,我還就不信了!”
“幸虧謝副隊沒事,但凡這四個人手裡拿著把槍,真是凶多吉少,我現在想想都後怕,心裡捏著把汗。”陳林拍拍他肩膀,“走吧,走,去看看其他幾個人審什麼樣了。”
第三審訊室,警察剛問完話,陳林和宋經就進來了。
負責審問的警察趕緊起身給他倆讓座,“陳哥,宋隊。”
陳林坐過去,接起筆錄翻看兩頁,“交代了嗎?”
“目前只交代了基本身份資訊。”警察回道。
“石河子里人?本地的?”陳林抬眼,看了看犯人椅裡坐著的人,長得挺稚嫩,“任蘇蘇,看著,你還沒滿十八歲吧?”
男生點點頭,眼神裡流露出些恐懼。
“昨天張士帶你們去圍堵謝副隊,你承認嗎?”
“承認,但我是被他們強拉過去的,他們說只要我加入他們就放過我。”
任蘇蘇就和他的名字一樣,整個人看著嬌嬌弱弱的,和其他男孩子比起來,他長得沒那麼陽剛,有些陰柔,五官也偏女性化一點,如果不開口說話,完全就是個剪了短髮的女孩子。
陳林和宋經互看一眼,又繼續問任蘇蘇,“他們威脅你嗎?你別怕,這裡是公安局,我們執法人員判定一個人有沒有罪,是要看被迫還是主動的,如果你是被迫的,那你也是受害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