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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也只是咱折家示好的一個因由。畢竟,李家現如今雖然不復往日風光,可逆不是咱們對付得了的,舍一個旁支偏房的女子,與之虛與委蛇也是好的。
摺子渝霍地扭過頭來,還未出言反對,折御勳已搖頭道:“不妥,如果這麼做,楊浩會怎麼看?”
摺子渝見他已然反對,便又抿上了嘴巴,折御勳道:“楊浩如今未必有取勝夏川的實力,但是他崛起如此之快,亦有其過人之能,但凡英雄,總是應運而生,依我看,西北有了這個楊浩,三藩鼎足的格局必將改變,如果楊浩經營得當,有朝一日取李光睿而代之亦不無可能。
我們如今既與楊浩結盟,如果再向李光睿示好,那就是鼠首兩端,想耍攀住所有的強者,最後恐怕一個都保不住。
摺子渝瞪了二哥一眼,哼道:“還是大哥有見識。
折御卿吃了鱉,摸摸鼻子,很無辜地道:“我這也是考慮,擔心西北之亂很難速戰速決,給了趙光義插手的理由。如果他以平亂之名,在西北諸藩爭得你死我活之際驟然發兵,那我們可都成了鷸蚌了。送一個旁支偏房的女子,無礙我折家決斷,如果楊浩有弄事吃得掉李光睿那自然是好,如果吃不掉,這也算是一條後路,到時候,內則咱們麟、府、蘆三州結盟可抗夏州李氏,外則麟、府、蘆、夏四藉聯手可抗中原,逍不是更加穩妥麼?”
折御勳沉吟片刻,抬頭問道:“子渝,‘隨風可曾打聽到有關夏州的什麼緊要訊息?”
摺子渝搖頭道:“夏州與吐蕃、回紇戰事膠著儀和之舉曠日持久,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
折御勳喃喃地道:“以我和李光睿交道多年的瞭解來看此人陰鷲狠毒,外柔內剛,他坐鎮西北,自高自傲慣了,如非到了山窮水盡之際,決不會做出如此示弱之舉,與吐蕃、回紇的戰局既無變化,莫非李光岑的突然出現,讓夏州內部也產生了分裂?否則李光睿何必如此迫不及待結交外援呢?”
他躊躇半晌,方道:“趙光義又要出兵伐漢了,漢固失去了契丹的支援,我看這一遭它是撐不過去了。朝廷既要我折家出兵,少不得還得去應應景兒,李光睿那裡,我看也不宜做的太絕,如果沒有楊浩這個因由,使一個旁支別門的女子去結親原也無妨,現如今咱們既與楊浩締結了同盟,就不便再與李臍子拉拉扯扯了。御卿,你好好招待著他們,至於親事,婉拒了便是。”
摺子渝霍地一下站了起來,大聲道:“何必要二哥去,婉拒不是嗎?本姑娘去婉拒一番便是。
折御卿一呆,失笑道:“小妹,人家求親求的就是你呀,你自己拋頭露面去拒婚?這像話嗎?”
摺子渝瞪起杏眼道:“當然不像話,像話我早掛牆了。說罷抬腿便走。
折御卿攤開雙手道:“大哥,你瞧瞧,你瞧瞧,我就說吧,小妹被家裡慣得不像樣子,誰家的女子這般沒有規矩?大哥應該請出家法來……”
門外摺子渝忽又據出頭來,喝道:“二哥,你說什麼?小妹沒聽清楚。”
折御卿趕緊咳嗽一聲,說道:“我說……我說茲事體大,要不耍請出家中長輩來再好生核計核計。”
摺子渝哼了一聲縮回頭去,腳步漸漸遠了,看來這回是真的走開了,折御勳兩兄弟不禁相視苦笑。
折御勳嘆了口氣,自我安慰道:“小妹做事,一向還是知道輕重的,她要自己處理,那就由他去吧。二弟,你的打算,不可再想了。楊浩和李光睿之間的矛盾,與我折家和李家的衝突不同,他們一方不倒下,另一方絕不含善罷甘休,咱們折家沒有稱霸西域的本錢,在這兩個人傑之間,就必須只能擇選一個,切不可三心二意的。”
他說到運兒又嘆了口氣,喃喃地道:“可是,小妹明明愛極了那楊浩,瞎子都看得出來,可她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