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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刀直入地問梁初楹是不是在她家。
他大夏天的還圍了一個絲制的圍巾,雖然笑吟吟的,但是江稚茵莫名打怵,覺得這氣質她好像在哪兒感受過。
他把梁初楹接回去的時候,江稚茵瞥見她後脖子上一塊不規則的紫紅色,於是在怔愣一秒以後,江稚茵拽了一下她的胳膊。
“你真的是他親姐姐嗎?”
這話問得突然,梁初楹稍稍張了一下嘴,沒太反應過來,反而是他身後的男人翹著的唇角倏然下墜,表情變得漠然,手指興致缺缺地點了幾下,垂眼等著她答。
“是。”梁初楹說。
江稚茵鬆了手,男人就又微微笑起來,在梁初楹離開兩人視線以後,她看見那人就著臉上的笑意,抬了食指覆在唇上做“噓”的示意,雙眼狹長,微眯起來,看上去並不算好意:
“不該說的東西就不要自以為好意地向她提,沒人要感激你。”
他把門帶上,江稚茵愣然眨眨眼,心說這難道就是以前別人看
見她跟聞祈談戀愛時的感覺?
江稚茵坐回沙發上,剛舉起一塊芒果,又想起來什麼事,直起身子皺眉,喃喃自語:“不對啊,他們真的是親生的?”
……這世界瘋了。
她後面很少再碰見隔壁的,以為兩人又搬走了,就沒太關注,每天忙著寫各種論文資料,準備研究生畢業的事,時間被壓榨了個乾淨,焦頭爛額的,也顧不太上別的事。
每次回家就喊累,仰躺在床上就睡,聞祈有的時候會坐在床邊輕輕咬一下手指,好像在沉思什麼。
忙過頭了人的抵抗力似乎就會下降,江稚茵很快就得了流行性感冒,兩三天了都沒有任何好轉,開的藥也顧不上喝,怕傳染,回家了也不跟聞祈睡一個被子裡了,甚至提出要去睡沙發。
聞祈淡然錯開視線,突然沉聲為自己辯解:“我跟隔壁的人沒有關係,我不認識她。”
江稚茵懵懵的:“我知道啊。”
“那你為什麼生氣這麼多天?”聞祈不解,“平常她總是打量我我也沒理過,你氣什麼?”
他越說越極端:“那我辭了工作,待在家裡不出門了好嗎?”
“……”江稚茵說話帶著濃濃的鼻音,“你在說什麼?我又沒生氣,況且人家是覺得我很有意思而已,跟你沒關係。”
聞祈皺眉:“她喜歡你?”
江稚茵要暈倒了:“腦袋瓜裡的水倒一倒吧。”
她抽一張紙巾擤鼻涕:“我只是感冒了不想到處傳染,才提出去睡沙發的,等我感冒好了再說。”
“……”
江稚茵後來也挺後悔這麼說的,聞祈好像真的對鄰居有所顧忌,也致力於讓她的感冒快點好起來。
床頭燈被撞得不停地晃,覆著薄汗的大手握上床頭櫃上的泡了感冒藥的水杯,聞祈灌了一口在自己嘴裡,然後一邊□一邊渡給她,以這種方式強制性逼她喝藥。
但江稚茵壓根含不住,嗆了一下,都從口中流了出來,跟床單上的混為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