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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覆回憶起十一長假的時候我拿照片給她看,然後講我們幾個趣事的那一時刻,少數民族同學聽到我們幾個的事情後好像說了句話,那句話是……那句話是……我大腦一陣麻木,然後是無邊無際的空虛。天啦!怎麼會這樣?!
&ldo;你們七個很齊心啊,大家都是外地人嗎?&rdo;
這句話像個炸雷一樣我把轟得體無完膚。七個,七個,七個,七個,七個……她看到是七個人!我相信她不會看走眼,但是她看到的只是七個,七個!
那一直在我們身邊的那個到底是誰?他(她)到底是個什麼?
一種真正的恐懼開始侵蝕我的生活。
我都不知道中午的時候我是怎麼走回祠堂的,在門口的時候我竟停了下來,如同自己第一天來的時候一樣,對這棟古舊的建築充滿了疑惑‐‐它真的就是一個典型的凶宅,不僅看上去烏漆麻黑,並且那些斑駁的牆體和大門彷彿就是一個死去多年的厲鬼,正矗立在我面前向我索命!
我狠狠看著影壁上那幅詭異的畫,想起了白如,想起了歐翔雨,想起了駭人的山洞、奇怪的蓮花傳說、神秘的林家密道,想起了很多很多……我突然覺得害怕,那是一種真正的害怕,怕得我連祠堂大門都不敢進。七個?八個?這些數字一直圍繞在我的腦海里,讓我片刻不得安寧。他(她)到底是誰?他和那個我感到異樣的他是一個人嗎?
我深吸一口氣,邁進了大門,然後直盯盯得看著影壁上的畫像,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覺得她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濃了!不知道是出自何種心理,我竟狠狠白了畫中人一眼。
在天井旁的簷坎上,他們幾個已經把桌子擺好,飯菜也放上去了,今天好像又是歐翔雨做的飯,既沒有色也沒有香,更不要說味了,不過反正是填飽肚子,無所謂!
在吃飯的當口,我仔細觀察起每一個人:馮子鵑幾乎沒什麼話,她做事利索,吃飯也不例外;關好小心翼翼的,每吃幾口飯都要注意有沒有油水把自己的嘴巴弄髒;曾傑很沉默,大大咧咧的;歐翔雨的話還多些,但無非就是問問菜好不好吃之類的,我感覺他的反應能力比他生病前差多了;尹灼華是個顧大局的人,整個飯桌上就聽見他和歐翔雨搭話;咦,怎麼沒見王曼通??
我這才發現飯桌上只有六個人,於是我問:&ldo;王曼通呢?&rdo;
&ldo;在房裡呢!&rdo;尹灼華說。
&ldo;那昨晚的事情?&rdo;
&ldo;已經請醫生來看過了,說是夢遊症,多休息就沒事了!&rdo;
&ldo;不是說他沒有夢遊症的嗎?&rdo;我問曾傑。
&ldo;這……醫生說有就是有嘛……我也不清楚……或許以前沒有現在有了!&rdo;曾傑好像不怎麼愛搭理我。
&ldo;那他吃飯了嗎?&rdo;我又問。我想看看各自不同的反應,或許會有一些端倪露出來。
&ldo;我剛剛給他送了飯的,&rdo;回答我的是馮子鵑:&ldo;他的精神不大好,不知道他吃沒吃!&rdo;
&ldo;大家動作快點吧!&rdo;尹灼華打斷了我的問話,他說:&ldo;剛剛有個村民來找我,說是他們村有處民房在修葺時,好像挖出來什麼東西,估計是蓮花。我想吃完後大家去看看,你們說好不好?&rdo;
一提起蓮花大家的精神好像都高漲起來,畢竟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