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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的衣服,頭髮很長很順,她走得很慢很慢,我很疑惑,揉揉眼睛仔細看,原來她竟然穿著一雙紅白相間的雨靴居然又是她!她不是住這棟樓,怎麼會在那麼晚出現在這裡呢?我大氣不敢出,更不敢走到她前面,只有小心地跟在她身後。我真的再次強烈感覺到她的腳上一定是被綁了根繩子,不然一個正常人不會這樣走路,還有她的雨靴,我直接懷疑雨靴裡面根本不是腳而是其他她似乎並沒有發現我,但是在轉角的時候她卻突然加快了速度,一下就不見了。我的好奇心驅使我跑過去,大約就幾秒鐘我就跑到了轉角的那個地方,可是,前面是空空的宿舍走廊,除了有一盞昏暗的燈之外,什麼都沒有我敢保證我沒有聽到開門和關門的聲音沒,並且從她轉彎到我衝到轉角不過幾秒時間,她不可能那麼快就進入一間寢室她,哪裡去了?我剛剛看到的真的是她嗎?或許我該問,我剛看到的真的是人嗎回到寢室,我異常亢奮,把自己見到的告訴室友,她們都認為我腦子有問題,要麼就是眼花了。沒有辦法,我說的事情有很多都得不到別人的信任。當天晚上我又失眠了,輾轉反側腦海中全是她的臉她的腳她的鞋還有她的磣人的笑。我根本睡不著,於是起來到陽臺吹吹風。陽臺對面大約十幾二十米的距離是另一棟宿舍,以前是專住男生的,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成了女生宿舍。我住的這邊宿舍比那邊的地基更高一些,所以儘管我只是在四樓,但是對面過去正好是那邊的六樓已經很晚了,我沒有開燈,怕把室友們吵醒。陽臺很大,全是晾的衣服什麼的,我只能伸出個腦袋趴在陽臺邊。對面是一片黑暗,據說那邊的寢室是要熄燈的,一到11點,管理阿姨就會把所有的閘門拉下來,只剩過道和廁所的燈,很昏黃,特別是正對過去那間六樓的廁所,燈似乎是壞的,一閃一閃夜很靜,偶爾會傳來一兩聲電話的鈴聲,初聽上去很嚇人,我知道那一定是晚上睡不著的人們在開玩笑打整人電話(我們學校寢室的電話全是有序排列的,可以根據寢室號而推斷出電話號碼)叫人起來上廁所什麼,所以已經習慣了,也不覺得嚇人。只是有時候如果去仔細聽的話會覺得裡面有些鈴聲特別的悠遠,用寢室裡一個膽小的女生的話來說,象是&ldo;從地獄裡傳來的也怪,這天晚上我聽到了好幾聲象是&rdo;從地獄裡傳來的&ldo;聲音。夜裡沒什麼風,卻很涼,或許是經歷了一些事情的緣故,我對於&rdo;涼&ldo;會有更深一層的體會,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些類似攀爬的聲音。我的眼睛在那一刻定住不動了我確定是她,她背對著我爬在對面挨著廁所的那間寢室的外牆上!還是灰白灰白的衣服,長長的隨風飄舞的頭髮,紅白相間的雨靴!她就掛在那裡!天啦,那是六樓她的雙腳好象在用力地蹬,我真的不敢想像,要是手抓不牢的話,她會被活活摔死的!而這時,她好象突然被人推了一把似的,一翻身就爬進了寢室。但是爬進寢室的她卻沒有動,因為她的衣服是灰白色,加之旁邊有廁所一閃一閃的光,儘管很昏暗,但是我卻可以看得很真切‐‐她一直背對著我,一動不動。我下意識地抓緊了脖子上戴的狗牙,心說我連鬼都見過,還怕你這個人嗎而就在我眨眼的瞬間,她轉過了身,忽然變得很高,象是站在了板凳或桌子上,正好和我對望!這時我才發現,她腳上雨靴已經沒有了,但灰白的裙擺將腳遮得嚴嚴實實。偶爾的一點燈光映在她的臉上,透出的仍是一片毫無血色的慘白。我打心眼裡想問她一句,你到底是人是鬼她又笑了,我總感覺她能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她能根據我所想的做出反應。那不是微笑,那是一種大笑,我能看到她笑得前仰後合,但是我豎起耳朵聽卻聽到不任何聲音,四周靜得可怕!她笑得越來越誇張,嘴巴張得越來越大,大得好象已經佔據了她的半張臉了,突然,她兩手猛得撐住窗框,半個身子一下子從窗戶裡凸出來,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