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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燕君安也緩緩的平復心緒,腦中計算距離,隨即嗖的一聲,箭離手,扎入了千秋壺中,壺口壺耳各一隻,壺轉的厲害。
謝彥辭不等更多,也雙手投出,奇的是,那壺竟然紋絲未動?!只是鐵圈微微晃了晃。
眾人駭然,有人更是下了筵席,湊到觀禮處直接探著身子看,那鐵圈很快便落定不動,場內一時之間,皆停了動作,屏氣凝神,眼神隨著另一隻鞦韆壺晃來晃去,晃得眼暈。
司射喊道:「二馬,諸公三馬 」
卻忽然停了,只見燕君安那壺搖搖晃晃,雖然未曾倒下,只是箭矢在壺口越旋越快,眾人手心捏滿汗。
剎那間箭竟被甩了出來!
壺才動作漸息。
燕君安二馬,謝彥辭四馬作三馬,司射揚聲道:「二馬從三馬,謝小侯三馬至勝。」
燕君安眼神中一瞬的愕然,很快匿了下去,勾唇大大方方笑道:「恭喜謝小侯得勝,這一局比的真是盡興,日後得空再比。」
女婢拖著玉盤將簪子奉上,眾人久久未從方才的比試中回過神,他們竟然都猜錯了。
有人眼神中帶著欽佩投向謝彥辭,謝彥辭路過時雙手作揖道賀,齊蘊知盯著謝彥辭,好半晌才贊了句:「果然是安陵候府嫡子,風姿綽約。」
孟舒好不高興,忙拿起巾帕跑下筵席,奔上前,雙手執著帕子攔住謝彥辭的去路,謝彥辭的不遠處正是沈驚晚。
他見到孟舒時忽然停了步子,鬼使神差的捏著髮簪,步子無論如何就是邁不動了,他很好奇,萬分好奇沈驚晚會是什麼神情。
適才也就真停了步子,就那麼定定地等著孟舒走了來,他從未有這樣緊張過,緊張沈驚晚不看他,緊張沈驚晚漠視他。
他想,一定是好勝心作祟,他不能容忍當年那麼虔誠仰望他的少女如今用這種漠視的方式背叛他,對,一定是這樣。
孟舒走上前,先是將手中的手帕送到謝彥辭面前,嬌聲道:「方才真是緊張死我了。」
謝彥辭餘光在注意沈驚晚,她何止沒有看他,甚至根本不關心這邊。
謝彥辭並未收那手帕,掌心不斷收緊,孟舒毫無察覺,看向那隻髮簪,輕聲道:「彥哥哥?」
謝彥辭回過神,抿唇應了聲:「嗯?」
孟舒滿臉歡喜:「我就知道你能贏,你一定會贏的。」
謝彥辭淡聲道:「運氣。」
孟舒急忙繞到謝彥辭另一側:「這怎麼能是運氣呢!是你自己厲害啊,你看場上那麼多人,誰一聽鞦韆壺不是面色大變?」
謝彥辭只覺得耳邊聒噪,他攥著髮簪沒再理會孟舒,而是將視線偏向沈驚晚,忽然勾笑,直直走向她。
文時月嚇了一跳,壓著嗓子沖沈驚晚道:「他來了,他來了,他來了。」
沈驚晚好似聽不見,仍舊同銀硃吃著果子。
謝彥辭越走越近,越走越近,離她們筵席眨眼間只有幾步之遙。
文時月作勢想要往前去,攔住謝彥辭,卻見謝彥辭同她們的帳篷,轉瞬錯身開了來。
直接掠過沈驚晚,走到她們後排的侯府夫人筵席前,有一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哭的很是厲害,吵著鬧著要那髮簪。
只見謝彥辭執著髮簪彎腰在粉面小娃娃面前,眉目帶笑,卻不至眼底,他問:「想要這個簪子?」
小娃娃哭的鼻子冒泡,顫顫的點頭,她有點怕謝彥辭。
謝彥辭勾唇笑了一下,眉眼清寒柔和兩分,將簪子送到小丫頭面前,侯爵夫人自不敢接,得之不易,加之貴重,連連擺手推辭:「謝小侯贏了這投壺,得之不易,我們囡囡也就是貪圖新鮮,謝小侯不若贈與心上人 」
堪堪止住,再笑著看向謝彥辭時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