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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一群人對於謝彥辭有龍陽之好這件事卻是深信不疑,他們根本不在乎真不真,他們只知道,如果謝彥辭真喜歡男子,那麼他們就從原來的遠不及他一根手指頭,變成了,甚至要比他高几分。
那男子的想法不同,他覺得,他若說出了真相,必定要叫眾人崇拜。
於是在眾人的凝視中緩緩道:「謝小侯在醉玉樓看上了一個女校書。」
為了證明這個猜測的真實性,他還說:「我以我人頭擔保,謝小侯和一個女校書進了醉玉樓的臨江包間。」
紙卷嘶啦一聲,被走神的沈驚晚撕碎,她頓了片刻,招呼銀硃換一張新的宣紙。
銀硃捏著墨條抖的很厲害,她垂著頭,一滴淚砸進硯臺中,心裡替沈驚晚委屈至極。
原以為自家姑娘可算是出了口氣,未曾想,竟是謝小侯同別人有了首尾,自家姑娘倒成了靶子。
她從小陪同沈驚晚一起長大,視她如姊妹,謝小侯便是辜負,也不該如此侮辱她!平白叫外人看了笑話,笑話他們姑娘的。
「姑娘,咱們回去吧。」幾近哀求的語氣,捏著墨條的手指白的發青。
沈驚晚溫溫吞吞的將紙放進竹篋,笑的很是淡然,曾經潰不成軍的時候彷彿真的過去了,她語調悠悠,略顯疲乏:「現在走了,就是逃兵,不必放心上,繼續磨吧。」
銀硃咬著唇,忍淚去看沈驚晚。
碎發垂落的少女面無悲喜,好像一切本該就是這樣,又好像,都是前塵往事。
銀硃知道,她的心裡或有滔天巨浪。
八年的時光,從會說愛開始,心裡就只裝著那麼一個人,永遠留下的只有一個頎長的背影,她也忍了過來。
嘴上說割捨了,心裡怎麼會就那麼簡單剜了去?
可是沈驚晚不說,銀硃也不好說,總歸,日子也在過,過著過著就忘了。
誰不是在世俗洪流中這麼熬著顛沛流離?
門外,一雙青灰色的銀邊短靴頓住,室內的聲音雖小,卻落入了耳力極好的男人耳中。
賀遊咬的牙齒咯咯作響:「這群田舍奴,敢這般侮辱你我,小爺我能放過他?他們爹我現在就把名字記上,一個都不準跑。」
短靴男子面色沉沉,越發顯得清冷。
他的目光追隨著端坐的沈驚晚,別有意味,她根本不動怒,身行端正削薄,有哪裡有些不一樣了?
第14章 書院風波(下)
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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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遊見謝彥辭面色不對,舔了舔唇,道:「你別聽這幫人的話,我不介意,就算真的 」
謝彥辭一記冷眼殺過去,賀遊乖乖閉嘴,因又道:「不說山長找咱們麼?」
見謝彥辭沒動靜,便打圓場,笑道:「不去就不去,無非還是那些話,說你前途無量,可以考試了,要說啊,山長真是眼界小,你貴為侯府嫡子,還怕日後不能 」
「走吧,」謝彥辭打斷他仍舊喋喋不休的後話,轉身走的利落。
賀遊一愣,急忙跟上。
謝彥辭前腳走,孟舒與沈驚月就到了。
走到門邊,果然,室內嘈雜一片,議論紛紛。
無數雙眼睛窺視沈驚晚背影,獨她一動不動。
孟舒面上顯出一絲得意,笑著拍了拍沈驚月肩膀,姿態倨傲:「有好戲看了,走吧,該我替她解圍了。」
沈驚月連連應是,眼中卻閃過一抹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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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見孟舒,頓一臉好戲的模樣,笑著同她招呼。
孟舒在書院的形象不錯,知書達理,性格溫和,就連路邊的乞丐都會施捨幾個包子和碎銀,頗為惹人憐愛。
平日但去哪裡,也都會給